们很是心酸,这个大夫长得甚是猥琐,又矮又瘦,他们少爷居然独独好这一口,偏偏还被人大夫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地给拒绝了。少爷啊少爷,你这又是何苦呢?
杨同徽见到上次给儿子治伤的那位大夫又出现在面前了,不禁又气上心来,这样的混账儿子,还不如上次直接打死算了,干吗要找大夫给他治好了!
“哦,你来得正好,你们大夫不总是有些什么奇药□□吗?不消什么给我弄一碗或者给这混账东西弄一碗,要么他死要么我死,一了百了,眼不见为净。”杨同徽瞅了柳繁音一眼,绝食了三天说这么一大串话来,依然溜溜儿的,杨显很是佩服她爹的身体素质。
“杨大人,气大伤身。”柳繁音说话,向来语调平平,连个起伏都没有,“杨公子那种癖好,也是可以治的。”
这话一出口,杨显和杨同徽都惊呆了。
杨先呆的是柳繁音这个小人居然又给她重新来了一出新戏。
杨同徽呆的是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也没有听说过断袖这是个病,还能治。
“杨公子年少无知,误入歧途,既非天然,自然可治。”柳繁音说得简洁明了,杨显听着只觉得这是一派胡言,杨同徽再蠢也活了如今四十几岁了,要是能相信这鬼话,那年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事实证明,杨大人的年纪大约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杨同徽觉得柳繁音的话非常有道理,简直是有理有据啊。
“那就给这混账东西治,若是真的治不好了,干脆就治死算了!”杨同徽这番话对柳繁音说得分外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