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徽铁了心地相信了柳繁音的胡言乱语,认为杨显之所以断袖了就是因为得病了,一天三次地看着她服药,她要是稍微动作慢一点儿或是对喝药这事儿表现出哪怕一丁点儿不满,杨同徽就会觉得她要病入膏肓了无药可救了又要开始闹绝食。
结果,这两天杨显动不动就流鼻血。
杨同徽看见了捋着胡子很是欣慰,老爷子认为这是在放血排毒,应该是对儿子的病情很有益处。
杨显觉得她这是被柳繁音和她老爹一起折腾得肾虚脾虚哪儿都虚了的体现。
而且,杨同徽还不准杨显出门了。
杨显只要提一提想要出去透透气的想法,杨大人就会吹胡子瞪眼地对她道:“我看你是想要出门勾搭男人!”
听听呐,听听呐,这居然是公正不阿的杨大人说出的话,活像是热爱抓狐狸精的正房太太看见浓妆艳抹的小妾要出门。
不出门就算了,杨显天生乐观,还是能想得开的。打个牌啊,猜个谜语啊,说个笑话啊,只要有人陪她玩儿就行了。
结果她还没多瞅哪个小厮儿两眼,就被她老爹一巴掌扇到脑门上暴揍:“你这个孽障啊!居然连家里人都不放过了!”
几番下来杨显被揍得哭都没地方哭去,严重怀疑她压根儿就不是杨老头儿亲生的,那一府的下人小厮儿们才是!
好嘛,不让跟男人说话,跟府里的小丫头们说话总是可以的。
还没等她找到能说话的小丫头呢,杨同徽就冷冷地横她一眼道:“断袖就算了,还要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