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澄一掌拍在江若愚的脑后,说:“说话小心点儿。”她知道她与弟弟都有些babyface,外表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些,正是仰仗着这样的外表,她以前才能屡屡成功地装得可爱可怜。而现在她的真实面目早就在纪唯面前暴露无遗,所以每每化妆都需要多费些力气才能化出一张成熟的脸,非常麻烦。
“得得得,”江若愚憋屈地说,“我又多了个小祖宗,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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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澄第一次到夜店,觉得这里吵闹拥挤,实在没有任何值得流连的理由。而安逸澈却喜欢这样热闹的氛围,立刻撒欢混入舞池。她总不能丢下弟弟一个人回去,只好无聊地在卡座里用手机看新闻,打发时间。
安逸澄点了杯酒单上看起来最无害的长岛冰茶,她一股脑地饮下这杯清凉解渴的“茶”,觉得味道有些奇怪。她轻蔑嫌恶地看着舞池里扭动的腰肢,寻找着江若愚的身影。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上有一股热流在涌动,灼热的感觉蔓延全身,她看到灯光越发迷离,世界开始颠倒旋转。她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扶着沙发奋力起身想要去找江若愚,却双腿绵软,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哎哟我的小乡巴佬诶,”江若愚扶起正踉踉跄跄前行的安逸澄,痛心疾首地说,“你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这样。”
“我们出门之前喝过几杯红酒。”安逸澈搂住姐姐,摸了摸她发烫通红的脸颊。
“这没道理啊,小乡巴佬酒量可好了,我都喝不过她。”江若愚拿起安逸澄没喝完的鸡尾酒,懊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