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一歪嘴:“涨脾气了你还!”然后她一叉子插进了香肠里,愤愤不平地吃了。
狗兄不听话是一回事,铲屎官不干活却是另外一件事了。玉寒一直认为,别人可以不义,自己不能不仁,正所谓不能用别人的过错来为自己的邪门歪气找借口。因而平白无故受了狗兄一阵闲气之后,玉寒还是尽职尽责地带着狗兄出门遛弯去了。
收拾完毕之后,已经九点多了,小区里并没有什么人,大多是为了身外之物奋斗去了。
今日阳光依旧大好,清晨的舒爽大多散去,蒸腾之气渐起,玉寒有意回家避暑,奈何狗兄玩得正是兴起,一身金毛在阳光下险些晃瞎了玉寒的眼睛。
玉寒不想打扰狗兄的好兴致,自顾自找了个阴凉地,大喇喇地席地坐下,树叶间隙之间落下星星点点的阳光,分外灿烂。树下的玉寒微扬着头,闭上眼睛,轻轻晃动,好似她在哼唱一首极其轻快的歌,感受着树荫下短暂的温暖与阴暗。长发轻轻飞扬,飘荡在耳畔,弄得她有些痒,不禁有了些笑意,伸手去拨,不经意地张开眼睛,却仿佛看见眼前的那栋楼里有个人正站在窗边注视着她。奈何玉寒视力不给力,只看见是一个瘦高的身影,面目衣服之类的全然看不清。
她也毫无犹疑地回望着,两人四目相对,顿觉有些奇怪的感觉在两人心间缓缓流淌。窗外那人却好似突然惊醒一般,手足无措的拉住了窗帘,掩住了身影。
她粲然一笑,正好这时狗兄喘着粗气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