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吗?”玉寒冷着声音,背对着他,给自己戴上棒球帽,却不经意间从电梯门的反光中看到了白泽的神情。那是她初次见到白泽时,脸上隐忍的愤恨,只不过那张脸不再年少,那个人不再张扬。
她没来由地觉得,现在不能惹他。以往,他并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白泽,朋友还是陌生人,选择权在你手上。”
“只怕你心里巴不得我是陌生人吧。”
“白泽,我曾经画过一幅画,你记得吗?”
白泽记起,他们曾经在画室一起画画。那个阳光充沛的初夏午后,知了还未登场,树木却早已郁郁葱葱。
“醒醒,睡了一上午,还睡。”他隔着画板推了推趴在课桌上流口水的玉寒。
玉寒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午后斑驳阳光下男孩的笑脸。
“几点了?”她半睁着眼睛从包里翻出手表,“3点了!”她瞬间清醒,她出门前和姥姥说好和她一起吃午饭的。
“我给姥姥打过电话了,放心。”他熟练地挤出颜料,加水稀释,搅和来搅和去。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她直起身来,十分之自然地拿纸巾擦去课桌上的口水。在白泽面前,她从来不加掩饰。白泽,也从来不会笑话她。
“是啊,从坐到这十分钟就开始睡,真不知道是你陪我,还是我保护你。”他话里虽然唠叨,却不责怪她。细细品来,还有些宠溺。
“我在你身边,就算陪着了。”她并未发觉什么,只要不是林溪的话,她很难多加揣摩。但凡是林溪的话,无论是一个字还是一句话,她都会拆成八部分,用各种角度细细解读。
“也是。”他抬起头来,认真上色。
“你画的什么?”她站起身来,欲探头看过去,不料白泽一把抢过画板,不给她看,一脸戒备。
玉寒见他不愿意,也不再多问,自顾自坐在那里看书。
白泽本不愿她看,但是看她真的不再探究,心里却又有些小小的沮丧。
“你真不看了?”他试探着问。
“你不让看,那我就不看了呗。”她并未抬头看他,眼睛留在手里的小说上,语气淡然平静。
白泽是真的不高兴了,扔了画笔,不肯画了。
玉寒本就是被他拖过来的,此刻见他不画了,倒是很开心,准备收拾书包回家。
“你干嘛?”白泽凶着眼睛问她。
“你不画了,我可以回家了。”她一边收拾,一边站起身来活动腿脚。
“我没说走呢,你坐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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