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于她一个女子而言,并非好事。尤其传到柏府,玉姨娘的境况不知会比现在糟糕多少。所以,在去拜公婆之前,与祁重统一口径是最上乘的做法。
“问什么?”祁重没能明白柏溪忧心在何处。
柏溪一口气憋闷在胸口,指了指床榻。
“实话实说就行。”祁重恍然大悟,却给出了一个意外的答案。
柏溪瞪大了双眼,仿佛听见了什么惊天的秘密。转而又是只能丧气:原本便是强人所难的一场成婚,他不在意也是正常。既然是自己有求于人,哪里能奢求不用开口祈求,他就能主动帮忙呢?
“我的意思是,少将军能否帮我隐瞒?”虽已想得透彻,这种事终究难以明言。况且话说到这份儿上,祁重应该是能明白的。反之,他若是不愿帮忙,就算直言,也于事无补。
“其实我一早便该安你的心,”祁重略感歉意:“你不必多虑,我娘不会问的,更不会教旁人知晓。”’
柏溪闻言,神情渐渐转为讶异——这祁家,真有意思。
“我说得这么直接,吓到你了是不是?”祁重忽然觉得自己对柏溪有些残忍。
“呵,没有。”柏溪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诧异。”
细细观察了一番柏溪的神情,真的除了意外再无其他。祁重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表现实在不像寻常的十三岁女子。”
柏溪失笑道:“我原本就不是寻常的十三岁女子啊。”
祁重皱了皱眉,表示不解。
“昨夜一句话就让少将军认定我读过书,可并非只有书上的东西才能让人成长。”柏溪清醒而谨慎:“若是少将军从小的境遇和我一样,想来就能理解了。对我来说,和我娘好好地活着是生平最重要的事,旁的,实在是没有心思顾及。”
祁重没有忘记柏溪的出身,对她的话亦是无言以对。点了点头后,率先朝外走去,柏溪调整了呼吸后,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无话地到了忠君堂。柏溪给新公婆敬了茶,例行了规矩后,祁老将军留下了祁重,祁老夫人带着柏溪熟悉祁府的环境。期间,祁老夫人对柏溪说了许多话,问了许多问题,就是没有问起二人昨夜洞房的事。柏溪终于相信了祁重的话——这一家人对此,都是心里有数而且不在意的。
待柏溪回到自己房中,已是快午时了。约是一炷香的时间后,有丫鬟前来请她去偏厅用午饭。她到的时候,祁重已经在那里了。见柏溪进来,示意她入座。
“我娘的意思是,你年纪尚幼,又初来乍到,一切都以你舒服自在为要,不必拘谨。以后,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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