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混事,大爷与大奶奶不与奴婢计较已经是奴婢莫大的福分了。这般大恩大德,奴婢真真是无脸承受了。”
“如非你待太太是真心诚意,我不在京城的日子里,姑娘那边你早就过不去了。而我并非全无顾虑。方才在车上我问你的那些话,就是在确认我值不值得这么做。”柏溪要扶珍珠起来,珍珠不肯,柏溪只好作罢,实话与她说道:“究说起来,能挣得这些所谓恩德福分的关键是你自个儿。”
柏溪的话没有减少珍珠的负罪感,她涕泪连连,不肯起身。柏溪唯有继续劝道:“你是将军府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这个身份一直为你娘和弟妹所骄傲。到现在为止,他们对真相都不知情,也没必要让他们知晓太多。可丁儿就在外头,随时会进来。见到你这样,你该如何解释呢?”
珍珠听了这话,磕了一个头后起身站好,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柏溪笑道:“这才是。还是那句话,以后无论发生何事,只要你守好自己的本分,你的家人自然会有人保护着。”
“是,奴婢谨记大奶奶的话,一定不会再糊涂了。”珍珠福身承诺到。继而又是朝柏长善行礼谢恩道:“丁儿年幼顽劣,多谢柏二爷肯费心教导。”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不要客气,不要客气。”柏长善连连摆手免谢。玩笑的表象下,是他对柏溪此番恩威并重的处置的感佩。尤其是她那番安慰珍珠的话,让见惯了世家之间利益互逐、家宅之内明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