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对祁玉的情分,与璩明的交情,她更是事无巨细都求个妥当。今日婚宴,璩家没有旧例,也是她帮衬着璩老夫人安排,确是操劳。现在身有不适,她原以为是自己体力不支,想着睡一会儿便没事了。于是让跟来的丫鬟回去了新房,自己躺到了床上,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眠。整个人心慌胸闷,身上频频加剧的燥热让她仿佛置身火海。她起身下床喝水,一壶水喝尽,还是渴热难忍。
柏溪想要打开门窗透气,未及挪步,只听得外屋传来了开门声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出去一看,是两名丫鬟搀了满身酒气的璩明走了进来。尔后,那两名丫鬟转身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璩明的症状与柏溪如出一辙。原先,他只当是自己酒劲上头,可在看到柏溪后,他不由自主地朝她走过去,平日的理性逐渐被药物催发出的欲/火燃烧殆尽。柏溪察觉到了不对劲,但随着璩明的靠近,她的身体也慢慢不受控制。明明使不上力气,却好似有人使劲地推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璩明。
“璩大人,不要……”最后一丝意识残存间,柏溪抗拒到。
祁玉不放心柏溪,派了人去禀了祁老夫人和璩老夫人。处理了一应事宜后,她们在两名丫鬟的引路下去到了柏溪休息的房间。丫鬟上前敲门,屋内无人应声,门却自行开开了。一股酒气夹杂着屋内的花香传出,呛得人不得不捂住了鼻子。
两位老夫人互相看了一眼,满怀担忧地去到了里屋。只见满地衣物鞋子凌乱,珠钗四散,柏溪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地睡着了,身上只留有一件亵衣。而她枕侧之人听到声响醒来,见到来人,忙是扯过被褥遮挡住了自己与柏溪的身体。
丫鬟们被眼前一幕羞地纷纷背过了身去,有经验的老妈妈们也因着避忌而低下了头。璩老夫人惊讶地愣住了,回过神来,顾及到祁老夫人,用了最快的速度使自己的神色恢复如常,陪着她去到了外屋。
祁老夫人是乐见孩子们的感情好,然而今天是璩明与祁玉的大婚之日,这儿也不是自己的家,最丢人的是当着璩老夫人的面被看了个正着,她深觉二人荒唐。及到祁重穿好衣裳走出来,她沉着脸训道:“这样成何体统?”
“不怪溪儿。是儿子喝多了,酒后无状。”祁重跪在了二老跟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祁重与柏溪在璩府恩爱缠绵是不太合适,好在璩老夫人是过来人,对年轻人的热血冲动完全能够理解。祁重又喝了酒,更加情有可原。再者,现在祁璩两府已成儿女亲家,没得为了这件无伤大雅的事闹得不愉快。她笑呵呵地打圆场道:“少将军与少夫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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