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的事情了。咱们多等等。说不定过两日,就会传来重儿正班师回来的消息。”祁老将军忙是安慰到。
话虽如此,不亲眼见到祁重安然无恙,祁老夫人始终不能安心。继而想到柏溪快要临盆了,更是忧心如焚:“老爷,这事儿无论如何得先瞒着溪儿,咱们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媳和孙子了。”
祁老夫人所言也是祁老将军心中所忧。他握住了妻子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祁老夫人懂得丈夫的心思,没有再多说什么。二老心中都在祈盼着能尽快收到祁重平安无事的消息。如此,就是柏溪从别处听说了祁重失踪的话,也不至于生出大祸。
“老爷,太太,大奶奶要生了。”毫无预兆地,一个带着无比焦急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进来。
二老一惊,珍珠早已过去掀了帘子,将传话的丫鬟拉了进来,问道:“怎么回事?”
丫鬟跪了下去,回话道:“大奶奶原是在柏府参加柏大爷的婚礼,肚子突然痛得厉害,只好提前回了来。到了门口,一下车就走不动路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祁老夫人吩咐了人去找郎中与稳婆后,由珍珠搀扶着急急朝柏溪屋里走去。还没进门,便听得柏溪一声高于一声的嘶喊,让人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进到里屋,只见柏溪躺在床上,满头大汗,脸色唇色都苍白如纸,痛苦不堪。跟着回来的玉姨娘心疼又无可奈何地守在她身边,不停地为她擦着汗。
见到祁老夫人,玉姨娘让开了位置,扶着她坐到了柏溪跟前。握着柏溪的手,看着她饱受早产的折磨,想着儿子生死未卜,祁老夫人忍不住掉下泪来,又立马擦了去,安慰柏溪道:“好孩子别怕,郎中和稳婆马上就来了,你撑着点儿。”
柏溪憋闷得喘不上气儿,自然也说不出话来。她流着泪反握住了祁老夫人的手,咬紧了牙关,与快要将她撕碎的痛楚殊死搏斗着。可即便再坚强,也是血肉之躯。几经挣扎后,祁老夫人感觉到柏溪手上的力量渐渐弱了去,她的双眼也慢慢变得不再聚焦。柏溪只觉得所有的力气都散尽,眼皮越来越重,身边人的呼喊亦是模糊不清起来。
混混沌沌间,柏溪看见了祁重。他头戴钢盔,身披铠甲,手持长剑,于千军万马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笑骑着马朝她飞奔而来。她也笑着跑过去迎接他。可就在他伸手要拉她上马的那一刻,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利箭,不偏不倚地穿透了他的胸膛。祁重从马背上跌落,血溅当场。柏溪来不及悲伤,对面又是万箭齐发……
“大奶奶醒了……太太,大奶奶醒了……”
柏溪在一种撕裂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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