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完全符合他的预期——
祁重留下了柏溪,羽峨步霖派了人装扮成边境的居民,护送他回到了南国的军营。在他的带领下,大军势如破竹,所到之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好几座城更是兵不血刃便被拿下了。祁重每占据一座城,都会等羽峨步铢的军队抵达后再去攻略另一个地方。仅仅半年的时间,蟒国的军队就顺利地兵临南国京城外围,只需冲开城门,即可直逼皇宫了。
前线传来一次捷报,羽峨步霖对柏溪的怀疑与防备会随之消弭一分,盛涤玄在他心中的作用也会顺势减弱一分。感到自己渐渐成为了一枚弃子,盛涤玄悔不当初。如果一开始没有引柏溪来蟒国,想着亲手杀了她以报大仇;如果在抓住祁重的当场就了结了他,再借助蟒国的势力反扑,断不会是眼前的局面。怪只怪自己千算万算,漏算了柏溪竟会是萧薇的后人。事到如今,再多的懊恼也无法让他走出这间牢房了。
“二殿下,大王说了,请您安心上路。他会念在你曾有助于他的情分上,留您一个全尸,厚葬您入土的。”毒酒在桌上放了多时,盛涤玄根本没有喝下的意思,来宣旨的内侍催促到。
盛涤玄万念俱灰,却不甘心就此赴死。听了内侍的话,他做了最后的挣扎:“我要见大王。”
内侍一脸的不耐烦:“二殿下别多事了。大王御驾出行在即,忙着呢。”
“御驾出行?”盛涤玄心中一惊,确认到。
“是啊。羽峨大将军兵临南国京城,不日就会打入皇宫,恭迎大王成为南国新主。大王当然得去了。”身为羽峨步霖的近身内侍,展望起蟒国的霸业宏图,亦是洋洋得意。
盛涤玄原以为羽峨步霖是在取舍之间选择了扶持柏溪,内侍的话让他幡然醒悟,柏溪与他一样,都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想通了这一点,盛涤玄仰天大笑了好一会儿才摇着头感叹道:“柏溪啊柏溪,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我并没有输给你!”
内侍被盛涤玄又笑又叹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要命人强行灌毒时,他已拿起毒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酒盏摔在了地上后,盛涤玄发了疯一样地又大笑了起来。直到毒发身亡的那一刻,笑容还僵在他的脸上。尤其那双不肯闭上、怒瞪着的双眼极为骇人。内侍连忙喊了人进来,将尸体抬下去处理了。
柏溪在房中,听完飞叶对盛涤玄之死的描述,未作言语,十分平静地继续缝制着衣裳。这半年来,她总是这样没日没夜地做衣裳,足够一双儿女穿到五六岁了。飞叶理解柏溪的心情。身在敌营,既要稳住心性迷惑羽峨步霖,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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