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身手可言的人跳车难免受伤。还未等她勉强站起,黑衣人飞身而至,手中所持的长剑指向了她。
“你是蟒国的人?”柏溪自问在京城不曾树过仇敌,此人只可能与蟒国有关。
黑衣人并不做回应,手起剑落就要划过柏溪的喉间。柏溪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痛楚,而是听见了一阵兵器交锋的声响。她睁眼望去,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了一名黑衣人与刚才那人打斗了起来。二人都蒙着面,然而,柏溪对其中一人极是眼熟,不难分辨出谁是杀手,谁又是及时出现救下自己之人。
几经较量,杀手落荒而逃。后来的那人无意走近柏溪,直接坐到了赶车人的位置上。柏溪一瘸一拐地走到马车边,想要问话,见对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明显不欲多言,只有说了声“谢谢”后,进到了车里。那人调转了车头,朝城内的方向而去,将柏溪带到了柏长善的药庐。柏溪下车时,那人早已不知所踪。柏溪站在药庐外,环顾四周,自是无迹可寻。
“少夫人,您怎么受伤了?” 外出送药的丁儿回了来,看见柏溪,忙是跑上前去对她施了礼,问到。
“下车时不小心崴了脚。”柏溪避重就轻地回了一句。
丁儿扶柏溪进去了药庐,见到了柏长善。看到柏溪这副模样,柏长善没有多问,先替她抓了伤药,调好敷上了。
“丁儿,你先出去,我跟少夫人还有话要说。”敷完药,柏长善对丁儿吩咐到。
“是,师父。”丁儿接过残余的药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