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看到朗多多挂在老松树上,像个破麻布袋似的,心跳陡然一停。“多……多……你不要死!”小狐狸的眼泪一下就飙出来了,撕心裂肺的喊道。
港真,那声音,那情绪,那感人程度,说孟姜女和祝英台向他偷的师,也不为过。
“哭什么哭!”朗多多睁开眼睛,无语极了,“我是妖体,飞一下就死了?你把我想得太没用了吧!”
“嗝……”胡钰愣了下,马上收起眼泪,然而哭到抽噎的他,打嗝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了,“你……嗝……怎么不动,我还……嗝……以为你死……嗝……”
一抽一抽的,特别可怜。
朗多多才不管这么多,他跳下歪脖子树,眼里露出几百年不曾出现的思考的光来:“你不是说那条蛟搬走了吗?刚刚那道水柱是什么意思?还有,怎么偏偏我被击飞了,你却没事?”
胡钰一个问题都解答不出来,呐呐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怎么当土著的,这点小问题都不知道。”朗多多随口教训了一下自己的“小弟”,“走,咱们再去!”
“还去?可是那个水柱……”胡钰有些抗拒,明显不愿再看到朗多多受伤。
“水柱怕什么,就当玩海盗船了。反正不弄清楚,我浑身难受!”朗多多这人,说他好奇害死猫都是轻的,完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典型。
于是,两个人又下水了。
乌云山的动物还以为今天看到的“天外飞狗”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呢,结果“狗”又飞了好几次,一直飞到大半夜,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胡爹看了几回热闹,转头对胡妈妈说:“这女婿还挺瓷实的,抗摔耐打。”
胡妈妈怒视他:“胡二筒,我看你也挺瓷实的,是不是想摔打了?”
胡爹赶紧装没听到,默不作声。
“今天你地板都别想睡了,给我滚出去!”月上中天,胡妈妈忍住家暴的冲动。
胡爹夹着尾巴溜出了狐狸洞。
外面朗月星稀,青青的野草像抽象派画家画出来似的,杂乱的戳向天空,青蛙和虫鸣隐藏其中,蝙蝠在四野翱翔,乌云山的夜晚也是热闹的。
胡爹对月拜了几下,吸收了一点点不多的月华,四脚踢踏踢踏的绕了半座山,找儿子。
他知道儿子偷偷打过自己的狐狸洞,就在山南边一颗大青石头底下。洞还满深的,儿子在里面铺了很多翠鸟和野鸡羽毛,秋天红红的枫叶也铺了一层。洞里的小角落有一条地下泉水,清凌凌流过,有时还会钻进来一两条小鱼,傻儿子也不捞起来吃,有时候还剥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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