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天旋地转间已被巨大的力量抛开。
还未看清是何方猛兽,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腥臭气息,恶臭直扑颈项。
大椿暗道不好,挥刀挡于颈部,将那恶息挡住,待看清时大吃一惊,是头黑瞎子。
雪夫冲了几步,借势将长刀甩出,长刀在空中打旋,直接钉入黑瞎子后颈。
黑瞎子受到攻击,异常狂燥,一掌将大椿打翻,又扑来咬颈部。
雪夫借道树干,上蹦了几脚,转身由上而下飞扑到黑瞎子背上,抓住钉在后颈上的长刀继续用力。
黑瞎子放弃大椿,用力后昂,猛甩身体,雪夫被甩飞到地。
大椿借机用刀剌向前颈部,皮毛太厚,并未致命。
雪夫翻身回砍,也不到要害。
大椿扑到黑瞎子背上,顺手拔下发簪,往黑瞎子头面一阵猛刺。
黑瞎子双眼被刺,已近疯狂,咬住大椿的手掌不放。
雪夫也不记得砍了几刀,只觉虎口发麻,臂软无力。
黑瞎子终于倒地,大椿的手掌己挣脱,又补了几刀,才将其杀死。
事毕,两人都累得摊倒在地大口喘气,经此一役,共同经历生死,还依然活着,太幸运了。
众人回到营地,都吓傻了,居然阳春白雪俩人合力捕杀了一头黑瞎子,居然黑瞎子冬天出来了。
黑瞎子极瘦,皮毛下空荡荡的,显然是饿醒了出洞找食物。
有人后悔不该走远了,要是也参加了围猎就好了,这样能分一杯羹,一头黑瞎子的价值等同于两只麋鹿,照狩猎的规矩,阳春白雪俩人合分黑瞎子,等于每人分了一只麋鹿。
大椿伤重的是左手掌,博斗时左掌被撕咬,整只手掌贯穿性断裂伤,皮肉翻出,掌骨已断,手废了。
众人见了大椿的伤口,也不羡慕大椿能分到半只黑瞎子了,毕竟一双能干活的手更重要。
雪夫在军队待过三年,军中最常见的就是骨折断肢,看得太多,自然也会些处理外伤的医术。
行李里取了药,雪夫替大椿处理断掌,掌骨断了两处,接好固定上,再将翻出的皮肉整理好,取头发逢合,手掌和手腕都用木板固定绑好。
大椿疼昏过几次,再次醒来时,已在搭好的巢内躺着了。
当晚,大椿开始发高烧说胡话,折腾了一整晚。
第四天,天未亮,众人做了担架,轮流抬着大椿往回走,行程比来时快了一倍不止。
当晚,宿在来时搭建的窝巢里,节省了搭巢的时间,大椿由发烧改为发寒,冻得直哆嗦。
雪夫取了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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