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没听见亭长问了什么,老太爷和身边的大椿听见了,均大气都不敢喘。
小童一边道:“没有,只见过大耳驴。”一边将糕饼往嘴里塞,由于嘴巴被填满,还真瞧不出来是否有说谎的表情。
亭长见小童乱动,将小童放了,道:“答得很清楚。”
羊老太爷刚松口气。
亭长又道:“回答得太清楚了。”
众人:“……”
亭长又说:“大耳驴牵出来溜溜。”
大椿说请梢等,就跑人群里,在一人耳边低语几句,那人转身跑回屋,一会儿功夫,牵出一条栗红色毛驴。
有秩和里长看着毛驴,半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亭长起身拍拍腿,道:“那我就牵回去了,是驴还是马,我一人说了不算,得牵回去交差。”
里长赶忙说:“对对,是驴还是马,我们也看不出来,我来栓着。”
羊老太爷当然不会反对,又招呼饭食,亭长说不用了,让把这不知是驴还是马的家牲给牵好了,牵上别走丢了,一行三个官老爷就走了。
羊老太爷和几位叔伯一直将人送到村口,才转身回村。
几人慢步走着,丙叔边走边说:“如此看来,找人是个由头,去每个村子牵头牲畜才是目的。”
丁叔也觉得丙叔此话有道理,大秦苛捐杂税重,各路官吏想尽办法征税,巧立名目,百姓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但凡大族村落,每年交秋粮税都是跟官吏斗智斗勇的过程,这次又被寻着借口牵走一头驴。
羊老太爷见族人都还站在原地,就叫人都散了,又吩咐大椿和雪夫到他屋子去一趟。
雪夫在最末端,全程都没抬头,也听不清前面的说了什么话,当他悄悄打量到牵走一头驴时,心里已猜到几分。
此时又被羊老太爷点名谈话,心知不妙。
路上,大椿靠近雪夫的耳朵悄声道:“待会你什么也别承认,我自有说法。”
雪夫:“……”
回了屋,羊老太爷靠坐在熊皮上,直接问:“雪夫,你是逃兵吗?”
大椿赶紧道:“阿爹怎可怀疑雪弟,逃兵是什么人?逃兵是不顾大局,小肚鸡肠自私自利之辈,只有贱民才会出逃兵。雪弟是什么人?雪弟出自士家门阀,顾全大局,品性正值,胸怀宽大。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搭调嘛。”
雪夫:“……”
羊老太爷瞅了儿子一眼:“我又没问你。”
羊老太爷又提出关于被牵走的大耳驴怎么办?肯定是要不回来的,平白失了驴的人家该怎么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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