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从他的小院跟前跑上跑下,眉目间难掩激.情。
羊丙命两个壮汉用扁担合力挑起祖宅最重的一块下马石,据说此石未经雕琢,天生就长得像下马石,石中有孔,也可用做栓马石,几十年前就放在祖宅外了。
现在,又放进了罪夫的院子。
挑石的壮汉放下大石就走了,丙叔掏出一根拇指组细,三丈长的铁链,一头栓在石孔中,一头栓在罪夫的脚腕上。
罪夫奇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不会出这院子,难道你怕我逃走?”
羊丙欣赏了一会:“知道我为啥几天没来找你吗?大椿在筹备一件大事,而我,在等他去办那件大事。”又靠过来悄悄道:“今晚天黑后,附近十里八乡所有男丁都会出发,明早天亮,抵达县令府,大椿要起事,召集大家对抗征粮。”
罪夫脸色一变:“……”
“我担心今夜你乘乱逃走。你也晓得,秦律是如何处制暴民的,带头者,腰斩,跟从者,鞭笞。大椿太冲动,此去必定有去无回。从此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没人在身边觑视,到时候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罪夫:“……”
当晚,众人在祠堂拜过祖先神牌,再向神鸟娘子敬酒,仰头一口喝干,砸杯,既出发。
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件农俱,钉钯,担篇,梨头等不一例举,星夜赶路,就着月色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县令府方向走。
邻近村落的路囗也涌出大量人群,每条路出来的人,渐渐集结为成群结队。
若问心中是否害怕,初时是有的,但渐人多起来,就不怕了,反而壮胆。
地上干枯的植物被踩踏成渣,神庙前的莆团也被踩烂,麦茬田里干裂龟纹的土,被踩成土渣子。
他们甚少说话,都知减少动静为好。
天时,地利,人和,实时造英雄。
早晨第一抺阳光升起,大椿觉得这一刻,是他这一生中,最英雄的时刻。
众人赶到县令府,惊醒了熟睡中的县官大人。
县令府里面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严防死守,不敢开门。
众人用农俱砸开了县令府的大门,又抢了县令府存放的食粮,还放火烧了县令府的牲畜棚,跑出来的驴,骡,马,也被抢了。
大椿作为带头人,递交了请愿书。
县令吓得只有当场承诺,征粮减少三成,谈判不成功,大椿和各村长族长联合要求减六成。
谈不拢,男丁就不回去。
傍晚,县令首肯减五成,不能再少了,再少他这个县令做不成了。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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