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就在美国结婚了。”刘渊举着杯子里的白酒,看着窗外,充满嘲讽的说:“今天她来说让我去美国,争夺财产,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房房看他:“你看看自己怎么想,或许你妈曾经有后悔过,谁家的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和别的东西相比,她选择了别的,而你成了次要的选择罢了,没有对或者不对,但是她还是你的亲人不是吗?”
两个人讲话前后不相对,但是刘渊抹了一把泪:“我总是被抛弃的那个选项。”
房房看她:“除了我。”
刘渊看她:“是吗?”
房房看看他点点头:“所以你去看看她,见她最后一面吧。”
刘渊望着她:“为什么?”
房房靠在一边的墙上:“这样你后半生的回忆里才不会再有她给你的伤害,也不会因为没有见到她而灵魂愧疚。”
刘渊没有开口,静默的望着到来的夜幕,但是却泪流满面。
这时候壮壮拎着剪刀进来,打破这个氛围:“房房,你给我剪剪头发吧。”
夕阳正好,透过窗子投进室内,壮壮坐在刘渊的沙发上,而刘渊正坐在一个折叠的小凳子上。房房慢慢地为刘渊剪着头发,壮壮认真盯着刘渊,痴痴地笑。
房房慢慢剪好,给人擦脖子里的碎头发,刘渊有点别扭,动了一下手,被房房喝止:“别乱动!你怎么还没有壮壮听话?”
壮壮痴痴地笑变成了哈哈大笑。
敲门声打断了这个和谐的一刻。
房房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什么?”
律师掏出一个手帕,捂着抠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