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山,以及辞镜仙子抱起他时的柔声细语。
西边残阳已经斑驳下些许霞光,而月牙儿像是雪地里的脚迹一般渺渺印在天幕,日月同辉,是大吉的兆祥。
吴秦掐指一算,终南山的稀客在此伫留已久,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要同师父谈,他心中存疑,使了个法术,眨眼间便来至观门前,看见了不远处殿内的虚舟子及座下一概弟子,均是神情严肃正襟危坐,而就坐于在师父身旁的稀客,乃是南海龙王敖钦。
东南西北四海由四位龙王掌领,而终南山地处南边,与这位南海里的老龙王私交甚笃,这全得仰赖虚舟子的品性和名声。
只是如今坐在师父身旁的龙王却是一副愠色,捧着手里的东西对虚舟子骂道:“我儿敖棠,我儿敖棠!已足四日不曾归家!”
吴秦倚在门边轻声笑,自家小儿子准是在哪处温柔乡玩疯了忘记回家,就凭敖棠那劣性,乐不思蜀个把年也不是问题。
他见师父接过老龙王递来的物什,方才瞅准了是条白玉腰带。
“今早南海观世音身边的捧珠龙女圣临小王的水晶宫,却是送来这条白玉带,正是我儿敖棠平日里戴着的腰带,那是他满月生辰我大哥为其量身定做的宝贝,可如今观世音只送来这在珞珈山下发现的宝贝,告知我儿不见行踪,随行的虾兵蟹将告之与我他曾来过你这终南山,可有此事?”
虚舟子一手在那条白玉带上滑过,默然。
“那么我儿呢,我儿呢!”敖钦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那上面一双青花茶盏里的茶水洒出,继续道,
“听闻你那孤江里的鱼虾说,我儿是为了贪食你徒弟的鱼饵才被他钓上钩放锅里煮了?!”
老龙王话毕,殿内坐着的群众们纷纷将目光转向门旁看戏的吴秦。
吴秦一个趔趄差点摔地,慌忙解释道:“老龙王言重了,小龙王的确是吃光了我的鱼饵,我也的确将他塞进锅里,只是没成心想煮他,后来我师妹来了,也就将他放了。”
话毕,群众的目光又转向一旁嗑瓜子的小师妹般若,这厮就没吴秦那么紧张,不慌不忙将瓜子壳吐出,笑嘻嘻道:“小龙王的确被我放了,那时正被四师兄施了法在锅里炖着呢。”
老龙王一个箭步首先冲过去,揪住吴秦的衣领怒目呵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吃我儿的肉!我的儿呢,我的儿是不是被你给吃了?”
架不住老龙王这般推搡,吴秦连连后退终于一个跟头仰倒在地,这才为自己辩解道:
“他错手烧了我的暖烟榭,又将观里的千年银杏倒□□,所以派他去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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