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少替你担心。”
门是虚掩着的,吴秦老早就瞧见外头敖棠正扒着门缝朝里头偷看,于是将两指一点,门便被关严实了。
“合着我被她揍的事情大家是全都知道了?”吴秦想过了,以后只要终南山的弟子里头谁敢跟他提这档子事,他一定照死里抽。
“你也是的,拿扇子出去挡几招不行么,再不济我们都在山上,你喊大家过来帮个忙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禅房内唯一的一扇窗户外,出现了一对犄角。
吴秦略略估摸了下这扇窗的高度,心中大概有了个数,双指又是一点,外头站在小板凳上的敖棠脚下一滑,顺势“哎呦”一声摔了个嘴啃泥。
“当时她是真想杀我来着,我不让她戳我几剑,她能放过我么?”再者说,吴秦又怎么会对她动手呢。
虚舟子摇头,对面前的这位弟子的执念感到由衷的无可奈何,从袖里掏出一小瓶药罐放在矮桌上,叹道:“这是给你用来治蛇毒的药,每晚睡前一粒即可,反正我是劝过你了,你不听那是你的事。”
吴秦接过药瓶,仔细观摩了会儿,问他师父道:“这药看样子不是咱们清霞观的吧。”
“小龙王特地去了趟昆仑墟瑶池,替你寻来的解药。”吴秦抓住药瓶的手一顿,看向对面的师父,见他又继续道,“回来后他那白玉带便不见了踪影,怕是落在那儿了。”
禅房的门“怦”地一声打开,原本扒在门外头偷听的敖棠也跟着倒在吴秦脚下。
他那一身松松垮垮的大红袍照旧罩在身上,还很懂事地用爪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屑,这才笑嘻嘻地看向吴秦。
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吴秦没办法去具体形容那样的感觉,他只是照旧觉得奇怪,奇怪到令他莫名地有点哭笑不得。
师父临走一巴掌拍在吴秦肩上那是别有意味,而此刻禅房内又剩下敖棠和自己,像无数过往清冷的日子一般,吴秦的生命里留不住任何一位过客,他只途经过他们的世界,最后落得个孑然一身形单影只。
一直都是如此。
望着敖棠腰间空落落一处,吴秦总是觉得小龙若是没了白玉带,神气便骤减几分,也不像是往日那般活泼生动了。
他转动着手里的药瓶,轻飘飘拿眼看向敖棠,道:“这几日道观里的饭菜还合胃口么?”
“还凑合吧,不是小葱拌豆腐就是豆腐拌小葱的……”敖棠哑然,先是看了看吴秦手里的药瓶,又悄咪咪观察了下他的脸色,紧接着拉长音调极为不好意思地哼唧着,“恩公……”
吴秦手中的扇子很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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