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亲他,又拿他的爪子按在你自己胸口上,若不是我同师父及时赶到,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深情告白然后横抱进室缠缠绵绵去了?”反正有师父撑腰,般若的语气都比平时要嚣张几分。
吴秦的头有点晕,不是一般二般的晕,此刻的他,恨不得找块冻豆腐一头撞死得了,合着这二位赶来的时机真凑巧,没瞧见之前敖棠是如何袭胸的场面,反倒从吴秦去吻他的那段伊始,在苍白的大脑内展开了一段尽情驰骋的想象。
反驳是不可能翻身的了,吴秦明白如今大局已定,自己已深陷颓势,为了挽回他的面子,以及在清霞观二把手的地位,吴秦眼见着身后敖棠皱着张小脸靠近,果断伸出手一把将其禁锢在怀里,对着面前的二位笑道:“谁说不是呢,我还就发现这几日他的魅力不比平常,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指不定哪日我俩就缠绵上了呢。”
怀里是一脸诧异的敖棠,在靠近胸口处听见吴秦强而有力的心跳,以及他的话:“招呼先打在前头,追风可是跟红菱去了半山腰的竹林里幽会,就怕某些傻子来迟一步生米煮成熟饭喽。”
吴秦话毕,般若拔脚如同一道烟似的消失在眼前,剩得师父虚舟子依然不可置信地对吴秦道:“老四,你这……这……”
“师父,还麻烦您老人家祝我们幸福好吗?”吴秦说的字正腔圆,敖棠听得心惊肉跳。
于是,在送走一脸惊愕的虚舟子后,吴秦一身湿透无力地坐在暖烟榭的竹塌上。
夜幕降临,江水面上白雾霭霭,偶尔传来几声“扑咚”,就像是有颗小石子坠入江水,一直沉到底。
敖棠将一锅粥给煮了个半焦,自己将剩下没焦的米粥给舀好,搭配矮桌上的咸菜和花生米,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矮桌上还有一碗粥是盛给吴秦的。
只是早前喝下不少酒,吴秦实在没胃口再去吃甚么食物,更何况暖烟榭里到处弥漫着粥烧焦的味道,碗里的白粥也变成焦黄色,看得吴秦想吐。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敖棠吃。
再好不容易恶心走师父以后,吴秦那搂着敖棠的手臂便松了开来,而敖棠也生生看见吴秦的这一举动,明白他方才那番话不过是逢场作戏。
其实吴秦心里明白,压根就没一个准确的词语去定义他跟敖棠之间的关系,而正是因为这种没办法确定,一直让吴秦没法去捕捉到自己的心意。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吴秦发现有他在身边,就像是很遥远的以前,他在凡间的父母尚健在,一家三口呆在一间破房子里其乐融融的场面,已经是很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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