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轿子上的清和摇摇晃晃,关于赵府,关于爹娘,就在这阵摇摇晃晃中被抛在了身后。
李致远骑着马在队伍的最前面,身上虽无显赫功名,已让路旁看热闹的人看呆了眼,英俊潇洒,器宇轩昂自是不必说,更难得的是那通身不骄不躁,沉稳淡定的气派。原本为赵老板将独生女儿嫁给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暗自嘀咕的人,此时也不禁感叹赵老板慧眼识英雄,这年轻人一看就知非池鱼之物。
男人们关注的自然是李致远的气质姿态,之于女人们,大多盯着轿子后那蜿蜒数里的嫁妆看,心里好一阵羡慕嫉妒。且那抬红木箱子的彪形大汉们青筋鼓起,额头上汗珠滚滚,可见箱子里都是真材实料,不是那撑面子随意塞进的东西。
清和又摸出赵夫人塞与她的画册,本是一再告诉自己这是传宗接代的大事,然而勉强看了几页花白光溜的纠缠在一起的小人,清和还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慌忙将那画册塞进座位下,清和无论如何都看不下了,如此一来倒是将离家的酸涩心情赶跑了大半,又想到朦胧中看到的高大身影,清和的脸烫的都能煮鸡蛋了。
李家内院里,此时也是人潮如织,李家自家的亲戚个个到齐,连带着李致远的同窗好友,因着他谦和的性子也来了不少,赵老板的熟人也尽数来了凑热闹,毕竟是喜宴,赴宴的人也是镇上一最了。
李父李母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迎着客人,心里却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