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地往从未到过的山下飞去。
在幕州城的一处酒家,有几个人伸长了脖子在那边讨论着,那刻意压制的声音还是因为说话人激动的情绪而被旁人听得清楚。
“听说觅阳派倒了,叶家一整家子都被灭门啦!”
“那觅阳派可是正丙,在江湖上的名声一直不错,叶家对外也一直是和和气气的,会有什么仇家呀?灭门!这是结了多大的仇啊!”
“就是那邪十二教里的寅教好像叫什么,什么,什么鬼的……”
“鬼见教!”
“对对对,就是那个什么见鬼的鬼见教,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他们邪教做事哪跟你讲道理,都是些见血成性的家伙。以后还是能躲就躲,这些害人的东西能早点下地狱就好喽!”
“啧啧!叶家上下有上百人口呢!”
“真可怜啊!”
“就是就是!”
“听说那夜正是叶家小少爷的周岁宴,不少宾客也都受了波及呢。”
“唉,都是死的冤枉的。”
……
像这样的对话最近在幕州城里屡见不鲜,只因那叶家就在幕州城城郊,那夜叶家火光冲天,悲鸣惨叫连连,实在令人难以忽视。
而后幕州城里面各大正派云集,经过一番调查后也只能摇摇头离开。这人多嘴杂,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就免不了有走漏风声的,故这消息便在幕州城传开了。
在幕州城城郊,叶家满是烈火燃烧过的斑驳,门前一个黄衣少女泣不成声,一旁的白衣少年也是悲痛万分。少年看着少女这模样想安慰一下,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好低下头去。不一会儿从门内走出个中年男子,他看了下门前的两人,叹了口气道:“走吧。”
这三人是正甲上乾派的门中人,少女是上乾派掌门公孙业的女儿公孙琅,少年是公孙业的侄子公孙白,中年男子正是公孙业。
“爹,叶哥哥,真的,真的没了吗?”公孙琅抽噎着。
公孙业将残破的门勉强合上,无力道:“前些天,是我亲手把他的遗体搬出来,不会有错,真的,没了啊——”
听完这话公孙琅哭得更厉害了。
“都没了吗?”公孙白问。
公孙业皱了皱眉头后道:“都没了,我们再去给他上个香再回去吧。”
几人离开,公孙琅揉着眼睛抽噎着,忽然瞥到一个白衣少年往叶家后门走去,再仔细一看,只能见到一个灰黑色衣边与长发束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因为最近各大门派很多人都聚集在此,所以有人在此公孙琅也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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