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表情很是疑惑,不过出声之前被这名看似是男友的人拉到一旁。对方并未向她作出任何解释,口中吐出低呵,但从女子虽作不解却十分乖顺的模样看来,命令与服从是二人惯常的相处模式。
魏寻并不急于表态,他想看看这名男子打的什么算盘。
“先生一看就是个大忙人,您尽管去处理大事得了!这儿我们自己能对付过来!”
微垂着眼睫注视对方。
根据本市《狂犬病条例》第27条,任何大小的狗只,若要在公众场所出现(郊野公园和海中游泳时除外),则必须系上绳索或以其他方式受控。因此,魏寻心里十分清楚,即使今天这条贵宾犬死于他的车下,那么在法律层面他也不存在任何劣势,甚至可以因为车辆受损要求对方支付赔偿。最糟糕的情况是,倘若因紧急制动而发生危险,那么问题将会严重百倍。
为此感到后怕而愿意独自吞下不系牵引绳所带来的苦果吗?从一开始的表现来看,对方显然没有这样的觉悟。
“这里到医院很远,我可以载你们一程,并且我愿意承担所有费用。”并不是圣人,但无论它是否是主动冲到机动车道上来,自己刚才有走神的确是事实,基于这样的原因,因此作出以上提议。
男子却再次拒绝,并笑说已经通过打车软件叫了出租,包含催促魏寻赶快离开的口吻。正说话时,一辆出租车靠边停下,魏寻只好留下电话号码,表示可以随时联系。
出租启程远去,魏寻做了个手势,身后由两名青年驾驶的车辆悄然跟上。
从木鸣山到剧组的车程为五个多小时,原本答应要送他前往的人并没有遵守约定,临时被公务缠身。不过说起来,这其实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这段枯燥的旅程有魏展陪同当然不失为美事一桩,但即使被放鸽子,也已经被锻炼到了可以波澜不惊的程度。
白昼渐渐变短,到达剧组时天色已经开始迷蒙。直接去见导演孙岳,对方递给他一沓做过修改后的剧本。魏寻粗略翻了翻,细节的处理提升显著,并且有几处情节较原作漫画更添戏剧冲突。
上午举办了开机仪式,紧接着是主创人员进行剧本研读,魏寻缺席了一天,但孙岳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满,甚至拍拍魏寻肩膀,体贴叮嘱他早些休息。
这并非孙岳的脾气,他时间观念很强,向来严苛,从不接受演员轧戏,进了他的组,非重要事项也很难获得额外假期。
但对待魏寻,他愿意特殊放宽自己的准则,原因无他,这部戏,魏氏旗下的娱乐公司是最大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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