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会些什么乐器,但旁人眼里他们早已经是顶般配的一对,因此报以最不会出错又最能体现二人感情的回答,“他那人啊,就是这脾气。”
宛笙笑盈盈,不拆穿不点破,又和许荣聊到别的话题。她与魏寻大概是这家里最温和的后辈,但温和并不意味着痴傻。大提琴是培养计划的一环,魏展很早就考到满级,真正新学的是架子鼓,年前中秋的那场表演让人惊艳,并且大家都以为他是为许荣而学,现在看来,显然并非如此。
从头到尾,宛笙没说半句谎话,便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魏寻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打算回房间继续看电影,离开时经过二人身旁,碰巧听见三两句言语。他想起有一回拍戏在法国取景,彼时魏展正好在那边谈生意,双方工作都完成后,他们相约出游,在街头看见位金发青年用塑料桶做鼓,一番表演精彩至极,他看得挪不动腿,诚心奉上自己口袋里所有零钱。魏展当时并未表露什么,哪知回房后却如同野兽般将他舔干吃尽。猜不透心思,只好哭喊着求饶,魏展一面挺动一面要他发誓以后再不看其他男人。终于明白过来,他其实根本没在意那金发青年,纯粹只是被鼓乐吸引。魏展双瞳里有喜色闪过,之后再没提这茬,哪知回国后便挤出时间学了架子鼓。而魏寻对此毫不知情。
初次听他演奏已经距那时过去了一年多,并不顶重要的记忆被挪到角落里,因此他很不明白魏展这是抽的哪门风。
总部大厦的顶层特意装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