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祈求的模样,任谁看了心里都揪着疼,可魏展不为所动,或者说,这种时候他不敢冒半点险,“你见了,会有更多人去见他。我看不透谁是好心谁是恶意。”
雁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言下之意,她也被划归在可能心存恶念的那堆人里。雁弥对这整件事背后绞缠的纠纷并不知情,因而她不太理解大哥这份已经猜忌过了头的谨慎,索性火气需要发泄,便不管不顾悉数喷了出来,“他落到这种境地全都是因为你!这些年你眼睁睁看他在家里受了那么多苦可你才是把他拖进地狱的那个人!”她扑上去捶打魏展,“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你这个恶魔法西斯□□者!”
魏展对她的指控无法反驳,面上显出疲累,“把她带出去。”
雁弥情绪太过激动,被秦堂抱走时还在哭闹。秦堂深嘶一口气,小姑娘的牙齿已经嵌进他皮肉,肇事者哑着声音,“全都是混蛋,你们全都是一伙的……”
吵闹声远去,太阳穴突突地跳,如果没有牵扯到魏寻而只是单纯的商业竞争那即使比这严峻十倍他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无力感。文件上的字一个个浮到眼前来,绕得他透不过气,直到震动传来,他突然醒神,他绝不能倒。
下属在天青县走访时意外从幸存者口中拼凑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郑舒雨,这位罪犯的妻子时常登门赔罪。起初逃不过被轰赶的结局,慢慢的,开始有人接受她丰厚的歉礼,当然,不是全部人,但无论对方态度如何她依然诚心前往。
调查出这个消息的人在电话那头试探着提醒,“魏总,夫人或许有线索。”
郑舒雨几乎不关注新闻,又与除魏寻外的亲友断了联系,对目前国内这边发生的事她明显还不知情,魏展没想去打扰她,他不想让这母子俩都担惊受怕,再者魏群安被父亲扔到矿区后从不把工作上的事带到家里来,郑舒雨想必给不出有用的信息。魏展觉得自己是在找借口,说白了,他没脸。忍不住自嘲,到了这个年纪脸皮倒薄了起来。
仍旧让人从罗启钧入手,他们不是天青县本地人,又住的县城高层公寓,邻居对其没什么深刻印象,只一位老太边回忆边比划,“那小伙子很高,俊得很。”俊的人多了去,只这点特征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家伙太精明,几拨人各处跑,拿到的照片或其他信息都极尽混淆之能事。
可又一想,他才是最初的受害人,倒推回去出事那阵儿,罗启钧大概刚参加工作不久,放假了回去过年,正巧碰见这档子事,从此家破人亡。
魏展现在没工夫去评判任何人,他只想把这背后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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