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软件甚至被他消去了红点标注,却总忍不住被自己的一双贱手反复的点开、扫掉、再点开、再扫掉,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柯饴如如深闺怨妇般在制图室心猿意马地守着他的手机蹲了一周,至傍晚,终于沉不住气地再一次拨通了沈令嘉那一条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你在干嘛?”
“糖糖?糖糖?对不起,我这几天有些事情,实在不方便联系你。”
“哦……”
柯饴如积累至水肿的怒气随着沈令嘉的一句抱歉瞬间烟消云散:“我没事儿,我就是问问你……”
沉默半晌,又吞吐着与他说:
“你下次……要是有什么事情……跟我微信上说一声……”
“好,”电话那头的沈令嘉轻轻一笑,“你过来吗,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柯饴如悻悻挂了电话,往空无一人的制图室并不干净的地面上四仰八叉地一躺:--是我想多了吗?
当晚他们做得并不舒服,沈令嘉心不在焉,柯饴如亦心不在焉,一场云雨草草了事后,柯饴如却突然抱紧了沈令嘉道:“令嘉,令嘉,”
“怎么了?”
柯饴如却怔怔虚张着嘴巴,一句话如鱼刺般卡在喉头,逼着他硬生生放下了手臂:……我要说什么来着?
是你不爱我了吗?是别离开我?还是一句我们就这么吹了?
最终他只低垂着脑袋轻轻问道:
“你这几天……有什么事吗?”
沈令嘉别开了脑袋沉默片刻:
“我父母……来s城看我。他们……”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