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也看到的,我对他这么好了,还能再怎么好?”
宗舒多多少少料到了,她是把父亲对何老师的好看在眼里,可多半时候,那是父亲一厢情愿的过多给予,也少见何老师真的为那些价值连城的物质和学校里的过分保护表露过开心。
有些话像李寅这样的外人说不得,但女儿能说:“你对他的好,是不是他要的好?”
宗闻好像被人敲了一记,喝下去的鲜汤都变成了苦涩的味道。那么说他这么多年砸进去的时间精力金钱都不作数了?何煜珩就从来没看上过?这让他有很气恼的挫败感,“他要什么我没给他了?我几时能对别人像对他一样好,他倒还不领情了!”
“何老师真的要那些车表房子和正高职称?”连宗舒都能感觉到,七年前他们大吵过一架后,何老师对父亲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无谓,这不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专一一点,真的这么难吗?”
宗闻叫冤:“我怎么不专一了?这些年除了出差我都没在外面过过夜,就算是出差不也都带着他一起去的。”
宗舒明白了,这就是宗闻和何煜珩的不同,对于宗闻来说,就算跟别人上床,也十二年如一日地只想抱着这一个人入睡是专一。可对何煜珩来说,只要上过别人的床,专一这词就成了一个笑话,“爸,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只跟一个人做?非得出去尝个新鲜?”
“尝个屁的新鲜!你何老师愿意做,我用得着出去找人?”
宗舒觉得她爸真是没救了,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