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低声下气道歉的事。即使是为了何煜珩,也不是这么好接受的事。
“他要是不喜欢我出去找,直说就得了,为什么偏偏要默认,还突然这么离家出走的。”
宗舒在电话那头偷笑,“我怎么记得何老师表达过不满了,就是说了你听吗?”
“.…..”要不是有dna鉴定书,宗闻都会觉得宗舒是何煜珩的女儿,嘴巴一样的厉害。
“我知道道歉不是件容易事,而且这事也不只是一个人的错。但何老师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的,认死理的人。他要愿意开口谈,又怎么会搞成今天这样离家出走。你是一家之主呀,大人得有大量,你要是不主动点认识错误给个台阶,何老师真的未必愿意跟你回来,这次你可输不起啊。”
宗舒说了很多,可宗闻只听进去了最后那句。他确实输不起,唯独何煜珩是他认定的人,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何煜珩的断绝和离开。他从前未想过何煜珩会离开自己的生活,以后他也不愿想这样的可能性。
何煜珩回到自己的小单间,床铺乱糟糟的,洗手池上也是一片狼藉。他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风流事,虽非意料之中,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出格。昨晚宗闻的表现堪称值得回味,而他自己也不像在国内时那样,把情事当成完成任务,只为了迎合宗闻。莫非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喜欢偷情?没有爱侣关系的床事会让人更享受?何煜珩无奈地想,宗闻难道真的因为这个才爱在外面找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