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赐恩大办寿宴。
孙享跟着父兄去庆国公府祝寿。
庆国公年过耄耋,身子依旧硬朗,喝起酒来比起年轻人也毫不逊色,笑声朗朗,宾客皆欢。
镇国侯同庆国公世子年岁相当,老哥俩叙起旧来,话头没停歇,孙享听的不耐烦,瞧着下首的人群发呆,不经意间瞥见一抹白影,甚是眼熟。
孙享打眼看去,原是周珏啊。
周珏坐在人群深处,同那些个熙熙攘攘为利来往的商人一道,正在与同桌人举杯,觥筹交错,笑意盈盈。
孙享支着下巴看他,越瞧越觉得这人长得好看,虽生于商家,却没染上铜臭,气度非凡,旁的人被他一衬,简直没法入眼了。
孙享看得入迷,连父亲的呼唤都没听到,三七暗中推了一把,方转过头去,应了一声。
瞧见四周的人都望过来,才晓得自己无礼了,忙垂首道歉。
国公世子为人爽朗,不甚在意,笑道:“孙老豫,我们老哥俩谈论往事,福哥儿怎么听得下去。”又招来丫鬟,“福哥儿,后园的荷花开得正盛,你去瞧瞧?”
福哥儿正是孙享的小名。
孙享再次俯身告罪,随即起身,跟着丫鬟,朝后园走去,临走前又在人群里巡视一圈,没找着周珏。
夜宴枯燥,孙享得以脱身,到了后园,忙打发走丫鬟。园子里赏荷的人不少,孙享只远远瞧了一眼,便寻了处僻静的角落挂在树枝上打着瞌睡。
孙享酒量浅,宴上饮了几杯果酒,此刻发散开来,本来只想小憩片刻,闭上眼睛却是酣睡了。
凉风习习,周公梦醒,脑袋有些发胀,孙享抬手揉着,昏昏沉沉地还想再睡上一回,下方传来个声音,“夜深露重,兄台在这里睡上一回,明日怕是要喝苦药了。”
这嗓音清润,如清泉敲击小石,叮叮当当。
孙享倒立向下看,入目的正是那张恰如其分的脸,喜上心头,跳下树去,站在周珏身旁,道:“夏日苦热,哪那么容易受寒。”
周珏摇摇折扇,似是瞧见了好玩的玩意儿,噗嗤一声笑出来,眉眼弯弯,星辰都掉了进去。
孙享被他笑得莫名,问道:“你笑什么?
周珏将折扇一收,指着孙享,话语间含着止不住的笑意,“兄台的脸,真是精彩极了。”
孙享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摸,脸颊处不正常的鼓着,忙掀开袖子,果然瞧见胳膊上一片红肿,痒意四起。方才不觉,一点儿也不痒,此刻瞧见了,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痒的,挠了这处,那处又痒了起来,难受得紧。孙享劲大,皮肉都被他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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