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自己浑身上下只有脑子还算清醒,只能躺到床上竖着耳朵听。
可惜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见。
他虽然怀疑任景霖对遥遥是哥哥对可爱的弟弟那种感情,也认真想过试探,但是两人真的住到一间房子,遥遥还喝了那种东西,他却怎么想怎么不安。
任景霖会不会兽性大发对弟弟下手?
遥遥会不会被被酒弄得神志不清自投罗网?……
想到半夜,酒劲儿上来,舒密昏昏沉沉地睡着。
任景霖把安遥放到床上,开始给他脱衣服。一路上衬衣已经被他自己扯得露了半个胸膛,但是这会儿真正给他脱衣服,非但不配合,整个人还扭来扭去的,搞得任景霖满头大汗。
“遥遥,遥遥别乱动,哥给你脱衣服。”
安遥自己把鞋蹬掉,整个人缩到床上去,白净的脸颊染上绯红。他不停地把脸在床上蹭,手也不自觉地摸到下身去。
任景霖头都大了。
好想把他丢到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