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好好休息。”
“七八天不睡觉,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徐子白脸沉得厉害。
徐子墨摸摸鼻子,不敢看他:“也没有……”明明他是徐子白的兄长,又是因公事劳碌,理由正当。可面对大夫,尤其是徐子白的质问,他就难免心虚。大概每个不遵医嘱导致病情加重的病人,都会有这种气短。
徐子白瞪了徐子墨一眼,匆匆写了个方子,给小侍卫了:“去把药抓了来。”
小侍卫一溜烟跑了。
房间里只剩徐子墨和徐子白二人了。徐子白瞟了徐子墨一眼:“在床上好好躺着。”
徐子墨乖乖听话了。
等小侍卫把药拿了来,徐子白也不出去,就又命人搬了个火炉进来,又就地掇了黄杨木小板凳,就坐在帐篷的另一边,对着红泥小火炉,用小瓦罐给徐子墨熬药,还不时瞟一眼本应在床上休息的徐子墨。
徐子墨:……
被大夫特殊照顾,他压力很大。
“咳咳……”他咳了两声,大白天里,实在睡不着,顺手从床边的书架上摸了本兵书看。才翻了两页,他一扭头便看见徐子白侧着身望着他,盯着他的兵书,面无表情,气压颇低。
徐子墨怂了,会意地将兵书放好。
徐子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药熬好了,徐子白端给徐子墨,坐在床沿上,盯着他的嘴。徐子墨喝了一口,差点噗得全吐出来。这药里肯定加了十斤黄连,药一入口,苦得那味道直窜到天灵盖去。他连连呸呸呸地吐舌头,想要把嘴里的苦味吐出去。
“良药苦口。”他听见徐子白的声音,“这是我给你熬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