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后可生气了。
他瞪着哥哥。
徐子青没办法,只好把鱼肉又吃了。
吃过饭天就黑了。
徐子青给烧了热水,给阿墨擦了手脚,洗了脸,便让他上床睡觉了。阿墨洗脚的时候还兴奋地玩水,洗完就困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没多久,他做了个梦,梦见了他站陷在很深很深的雪里,旁边散落着很多白深深的骷颅头,周围有呼啸的风,风里有人凄惨的哭声和笑声,最后是两个很悲伤很悲伤的声音在叫:“二哥,我冷。”
“齐岭的雪太厚了,我冷。”
越喊他脑袋越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胀开,爆掉了。
“啊……”他尖叫着醒了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阿墨别怕,只是个噩梦而已。"屋子小,徐子青就睡在他旁边,现在也醒了。他忙下床,端了碗热水进来,冲了药,拿到阿墨嘴边:“阿墨,来,喝点水,马上就没事了。”
阿墨惊恐地喘着气:“哥哥,我梦见了好多人头,还有人叫我‘二哥,我冷’”
徐子青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的,都是一个梦。”
“都是梦。”阿墨喃喃重复着,感受着背上不轻不重地抚摸,渐渐平静下来,又被哄着喝了一碗药,慢慢地困了,打着哈欠,不久又睡着了。不过,这一次他紧紧抱着小红和小白。
这是他很重要的东西。
兄弟俩住在齐岭山脚下一个小村落里。村子里只有几十户人,闭塞落后,几乎与世隔绝。徐子青会认字,会读书,就在村子里办了个小私塾,收很少的钱,教村里的小孩子读书认字,维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