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所以他对家里的事几乎毫不知情。
“时间太长了,爸爸不记得了。”
傅墨对父亲的敷衍嗤之以鼻,傅明皇连他两个星期前换下来的衣服放在哪里都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这种大事。
“说嘛!”傅墨趴到傅明皇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窝里蹭。
傅明皇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就威胁了一下而已。”
“威胁他什么了?”傅墨蹭着蹭着心思就不在于此了,转而啃咬起结实的肩膀,舌尖舔过浅浅的牙印。
“这个不能说,我答应过他的。”傅明皇任由傅墨把自己的睡衣拉扯得一塌糊涂,还轻揉他的背脊像在鼓励。
不能说就不能说吧,傅墨也不是非知道不可,专心地做起另一件事来。半跪在躺椅上不至于压到傅明皇,上半身倒是贴在父亲身上,贪恋他的体温。
傅明皇提议:“去房里?”
“就这里。”傅墨一时兴起,每次都是房里太无趣了。
“楼下会听到。”虽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但傅家并没有晚上不准去花园的规矩。
“我不出声。”
“忍得住吗?”傅明皇的语气并非真的在询问,而更像是调笑。
傅墨撑起身子看到他揶揄的表情,不知是羞是气,脸上发热,“你才忍不住!”
傅明皇的担心不无道理,经过了头两年的害羞和放不开,现在傅墨对于床事的尺度越来越大,当然傅明皇的纵容应该负主要责任。很多时候并不是想噤声就能做得到的,真到意乱情迷时,哪儿管得了这么多。
“忘了年底才换过隔音墙?”其实家里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足够好,只是傅明皇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漏出去,连傅墨的动情呻吟,他都有十足的占有欲。
“就你话多!”大少爷不高兴了,分明感觉受到了嘲笑,气鼓鼓地朝房里走去。
傅明皇笑着跟上去,半推半就地把人按在床上。起初傅墨还不满地闹别扭,可很快他的声音就消失在甜腻的亲吻中了。
鉴于傅明皇第二天还要去上海短途出差,便只是很有节制地做了一次,两个人都满足了相拥而眠。
第二天傅明皇起得早,傅墨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缩在被子里看父亲起来准备,最后等傅明皇出门前张开双臂,向他索要早安吻。
“晚上早点回来。”傅墨帮傅明皇拉了拉刚刚接吻被他扯歪了的领带。
“好,我尽量赶回来吃饭。”
傅墨又赖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去公司,秘书告诉他有人很早就来等着了,本来是来找傅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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