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我说的话,小墨都可以听。”傅明皇看不惯傅明熙阴鸷的样子,抽掉他手里的报纸,折起来压在桌上。
“这样也行,省的我在跟你们单独谈话了。”傅明熙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开口:“你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傅墨差点被口蘑噎死。
知道什么?总不会是知道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吧?在一起快要十五个年头,除了身边几个可靠的人,这件事从来没传出去过,一个几十年不联系的亲戚怎么可能知道。
傅明皇给儿子揉背,怕他呛着,好像丝毫不为傅明熙的话所动。
于是傅明熙更挑明了说:“你们乱伦的事。”
傅墨背上的手跟着傅墨的身子一起僵住了,说得这么直白,没有任何遐想和解释的余地。
“你不知道。”傅明皇视线扫过傅明熙,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也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而是“你不知道”。这是一个命令,就算是知道,也只能当成是不知道。
傅明皇的眼神可怕,傅明熙向来清楚,即使过去二十多年,依然让他有那么点胆寒。但如今他手握天大的把柄,他有底气,“我对你们的事情没兴趣,我只想要父亲留下的公司,在股东大会上宣布把公司还给我,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
尽管老父离世,傅明皇接手公司多年,但傅明熙从来都不认为父亲留下的庞大集团是傅明皇的所有物。他等这一天太久了,等到年近花甲才找到机会,这次他要的不是扳回一城,而是彻底翻盘。
虽然常年居住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