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颓不流怎样了?”
季璋呼吸受阻,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他抓着灰霁手腕,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他被我下了药,在一个你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灰霁脖子上暴起青筋,猛地收紧了掌心。
季璋仰着头,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要是你不想颓不流被处理,就老老实实答应我的要求。”
“求你大爷!”
灰霁甩开季璋脑袋,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要是颓不流出事,我要你们所有人都陪葬!”
今天中午他离开时,还在公司和颓不流一起用了餐。当时颓不流说他晚上吃不下,又强行往他嘴里塞了他好多食物。
灰霁现在都记得颓不流那双上挑的眼眸,强势又别扭地向他传递着关心。
这是他宝贵的精神粮食。
他靠着这一点抚慰,支撑着与季家人继续尔虞我诈。
如果颓不流消失……
灰霁周身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宰了季璋。
但是不行,要冷静下来,先找到人再说。
颓不流不是轻易被人拿捏的类型。
灰霁按住自己颤抖的右手,掏出手机拨通了颓不流电话。
无人接听,直至被自动挂断。
灰霁沉着脸,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现在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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