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却在宫前院后栽种五颜六色的菊花。娇娇见了,就取笑他:“真正,我也弄不懂你了!别人家都是春天里夏天里栽花种草的,可你倒好,却偏偏选在秋天种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谢云峥听了,也不隐瞒,就对她笑道:“人人都在春天里栽花,偏我就不能在秋天种了?我偏要逆天行之。”
娇娇就点头道:“不过,这也没什么!你若喜欢栽,便就去栽吧!只是,你得想着孩子们,若孩子们见了,只怕不如我这月,可是会取笑你的!”
谢云峥听了此话儿,就抬头听着寝宫里孩子们的笑声,悠悠说道:“那又何妨?我这样不拘小节,当真快意!待这些菊花开了,我可还要栽下,在后院里酿菊花酒!”
娇娇听了这话,更是要笑了。她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之事一般,从上至下打量了谢云峥好几眼,笑道:“听你这话,你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莫非,你是要学东晋的陶渊明,栽完了菊花后,便一个人在后山,口里吟着那些诗句不成?”
她这话还没说完,但见谢云峥就接过话茬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现在的我,什么都想明白了。我已经厌倦那些尔虞我诈,打打杀杀!我想过的,无非就是这样清清静静的日子!”谢云峥说完了,又深深看了娇娇一眼,试探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什么官职也没有了,你可愿随我去那深山幽谷之中,带着孩子们,自在逍遥一世?我知道,这对你而言很是困难!”看出娇娇犹豫的神色,谢云峥也只敢试探。
不敬,娇娇的背景深厚,她要当众宣布说放下一切,和丈夫孩子离开皇城的话,只怕整个京城都要为之轰动的!他既然爱惜她,就该为她的前程着想。到底,她肩负皇室使命,有许多事,并不能说放下就放下。
娇娇明白谢云峥的意思,但这件事,她真的要好好斟酌一番。她便对谢云峥道:“其实,你若要隐居,也不必就去那深山幽谷之地,这俗话说的话,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你若要保持澄明通透的心,只需时时注意修行。倒也不要过分在意身边的环境!我看你呀,到底还是书读得少!”
她这一席话,可是将谢云峥说得愣住了!“我书读得少?要不,咱俩比试比试如何?”谢云峥有些受不住了。娇娇就笑:“是呀,我就笑你读书少!你可知,陶渊明隐居到后头,心里是后悔的?”
“后悔?”
“是呀!陶渊明自己是快活了,但是想着一同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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