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暗卫迟疑了片刻,在景元帝不善的目光中,垂首把手中的纸卷呈了上去。
景元帝捏着纸卷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的后宫非常不干净,但是每一个皇帝的后宫都如此,所以这些年,只要她们不闹的太过分,他从来都不干涉。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必须从这叠东西里找到有用的线索并且顺利完成自己的计划。
闭上眼,景元帝呼了一口气,慢慢打开纸卷。
每人一张纸,每一张纸都记载了后宫每一人生活的大小习性和某些不为人知的事。
景元帝一张张地看,无论是下毒陷害还是谋杀子嗣,他虽然都一脸平静,直到他看到记录容贵妃的那张纸卷——
腊月二十三日午时,容贵妃与承安王在御花园见面,半个时辰。
腊月二十三日亥时,容贵妃见承安王与寝宫,一个时辰后出。
腊月二十四日巳时,容贵妃送参汤到御书房,一盏茶后出,在御花园西北侧假山与承安王见面,姿态亲密,其中内容涉及到皇上身体以及健康。
……
越看,景元帝就越生气,最后狠狠地扔下了手中的纸卷。
承安王,承安王,竟然与后宫有染。
“他竟然敢……”景元帝“啪”地一下扔下手中的纸卷,握起桌案上的茶杯砸了下去。
“查,给我查,谁都不许放过。”
☆、第六十七章
从皇宫里出来,赵桑榆一把放下宫里赏赐的东西,揉了揉胳膊,“我怎么感觉像是洗劫一样,走哪都被赏了一堆的东西,手都要断了。”
韩奕笑着走到赵桑榆身后帮忙捏着胳膊,“都是些不实际的,放在库房好了。”
赵桑榆可有可无地点头,韩奕手上的力道适中,按的她非常舒服,她拍拍脖子后面,“这里也帮我捏捏。”
“好。”韩奕一路自胳膊捏上肩膀,最后将力道落在脖子后面,“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很舒服。”赵桑榆闭着眼,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
晴了几日,窗外的天色在两人回家前变了,现在越来越阴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风,紧闭着的窗户被风刮得“吱吱”作响,屋子里即便烧了碳也依旧不怎么暖和。
赵桑榆靠在韩奕得胸口昏昏欲睡,忽地想起来什么,开口问道:“那个婉妃,我怎么觉得很眼熟啊?”
“你们见过,你上一次进宫。”
经过韩奕得提醒,赵桑榆终于想了起来,上次章启悦带她进宫,婉妃就是坐在皇后下手的,只是基本没怎么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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