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大胆了。”
韩奕垂下眼,“今年各地暴雪,我但求问心无愧罢了。”
韩岭面露惭愧,拱手施了一礼,“五哥心系百姓,弟弟惭愧。”
韩奕并不受礼,侧身躲开一步,托着韩岭的手,“七弟折煞我了。”
韩岭也不拘泥,笑着和韩奕一起走,“可算是能歇息了,这几日,五哥可有其他安排?”
“不过是陪着你嫂子罢了。”韩奕的语气淡淡,但是眼睛里却晕着笑意,疏落的日光散尽他的眼中,星星点点,尽显温润。
韩岭心里不舒坦,脸上的笑却越发的粲然。他伸手敲了自己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看弟弟着记性,都忘记五哥你刚刚大婚了。”
韩奕摇头,“无事。”
韩岭一脸的羞愧,拱手道:“弟弟惭愧,这便不打扰五哥了。”
韩奕看了一眼韩岭走远的背影,收回目光,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四皇子韩辰自后面走过来,“五弟。”
“四哥。”
韩辰看着韩奕,张张嘴又闭上,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韩奕的胳膊,走了。
韩奕垂下眼,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却不见一丝笑意。
今日早朝,他明显感觉到了很多人的若有似无的算计和打量,若非是日子特殊,只怕今日的朝堂不会这般容易结束。
只可惜在站的这么多文武大臣,不知道有多少人知晓景元帝的真实情况。
若是景元帝中毒的消息放出来,恐怕朝堂更加混乱,届时,魑魅魍魉齐聚一堂,只怕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不过景元帝属意的继承人——
韩奕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天空,这天看上去比以往要白了许多。
回到家,韩奕第一时间去了卧房。
赵桑榆昨夜被韩奕折腾了大半夜,他今天早上起床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起来。
挥开上前行礼的婢女,韩奕伸手解下大氅交给刚刚进来的红袖“王妃呢,起了吗?”
红袖摇头,“还没呢。”
“你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红袖应是,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韩奕推开门走进去,赵桑榆正趴在枕头上,嘟着嘴睡得正香。
他摇摇头走过去,等到手不再那么冰后,他坐在床边轻轻捏了捏赵桑榆的脸,“颦儿,小懒虫,起床了。”
赵桑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昨夜被翻来覆去折腾的记忆觉醒,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酸软疼痛。
赵桑榆瞬间清醒过来,瞪了韩奕一眼,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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