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双漂亮的眉毛紧紧的拧着,他很痛苦,难受的不行,闭着眼,睫毛因为难受而微微颤抖。
嬴虔从来没见他这幅样子,立刻扶住了他,用手臂撑着他,以防他摔倒,高声叫“嬴渠,你怎么了!”
嬴渠想要说话,可是却整个人的往下沉,像是铁锁拴着他往下扯一般,额头也一震一震的疼,像是斧凿,硬是要将他的头骨也碎开。
嬴虔叫他一声比一声急切,不见回应,立刻的吼着寺人:“等什么!快去叫医师啊!快啊!”
寺人吓得忘记打躬,提着步子小跑出去。
嬴师隰皱着眉头,他不太喜欢嬴虔这幅大呼小喝的样子,他看了看虚弱的嬴渠,对嬴虔说:“扶他躺下。”
嬴虔手臂支着嬴渠,小心谨慎的将他搀扶到了床榻上。
魏姝在屋里实在是无聊,长玹也不理她,她就拿着竹简点油灯,看着小火苗烧起来,灭了,扔进碳火盆里,再抽出一片竹简烧。
烧够了,就去叠嬴渠早上给她盖的貉子披风,一遍一遍,整个人都闷的要发霉发臭了。
她听见门外响起了跛跛的脚步声,暗淡的眸子发亮,是嬴渠!她刚要叫他,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