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南哥叫我回台湾避避风头。打锣仔又问了我很多问题,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出于憧憬,他问我当大学生是什么感觉?
我跟他说了说一些现在大学生的生活,打锣仔听了觉得很白痴,不停的骂说现在大学生都很没用,只会花父母的钱,自己连赚钱都没办法。打锣仔说起自己的事情,对比大学生。我这才知道他的状况。
小时候的打锣仔从小就因为mama离婚没有母亲,父亲会对他拳脚暴力,有天父亲
又要教训他的时候。他就偷了父亲的钱包的钱逃走了,不回家了也不去上课,国小没念完的打锣仔自己在报纸上看到个工作机会,就偷搭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去,去那鱼市帮忙拖鱼货。然后睡在晚上营业游乐场的大型游戏机裡头。后来被尖头哥的人看到,把他带来庙口看阵头,看完还请他吃饭让他洗澡。
「后来上班完我都ㄟ来甲睏。几个先进来诶哥哥,教我跳阵头,带我出去玩,跟我讲怎么让自己卖吼郎看不起厚郎欺负,帮忙叫嚣助阵几百块,跳阵头几千块,堂口内有吃有睏,一待下去就是五年。」
「看来尖头大欸,对你很好。」我说,但打锣仔只是看我……
没有笑脸,我觉得奇怪,就看他丢了菸踩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时候我看打锣仔脱掉自己的衣服把那件花衬衫反过来,我这才发现有个小暗袋,他从裡面掏出几颗蓝色药丸,打锣仔苦笑的把药给我说:「这是「蝴蝶」我有时心情不好欸吃,以前我对哥们出去唱歌饮酒都欸嗑不同ㄟ东西,拉k啦、呼麻、硬的走水路。后来那群哥哥对未成年meimei下药迷姦,我就怕啊……」
「我怕我马欸变成这宽糟蹋查某欸郎,手收啊,但系药瘾有上了。」
打锣仔说现在他只剩「蝴蝶」还在慢慢戒,剩下都不碰了,算没馅下去。说著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到感性上来,打锣仔不知为什么搂了搂眼睛,然后说:「我今马哩钓虾场工作马几年,有存钱,等时间到我欸离开加,我想要我这般兄弟对我走,郎作伙开店做正当ㄟ,就免睏欸时候惊醒、尬郎整天拼输赢。」
「这是我ㄟ梦想。怪后?我自己都不确定他们刚欸对我走。」打锣仔说完对我笑,又点上一根,而我听了只能抱抱他,轻拍他的背,对他说:「迈烦恼啦,他们你的兄弟不是?会挺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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