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等你…等你作伙…」阿桃说。
「打锣仔,这个给你。」
「茂哥?」
我把一个东西给打锣仔,警方立刻有动作问我说那是什么,我把东西拿出来是便宜的随身听和耳机,我跟警察说:「裡面只有一段我露给他的录音,到警局你们要怎样销毁还是甚么我没意见,至少在警车裡可以让他听一下吧?」警察看看他们的队长,他们队长不以为意便连同我给打锣仔的东西一起带上车。
那东西是吃冰的时候我帮阿桃录的…是阿桃最真实对打锣仔的心声。
「滴我心目中,我ㄟ老大一直不是嘿尖头大ㄟ,我承认大哥只有打锣仔,无论安纳挖、蕃薯、螺赖巴和达宽要跟著打锣仔做永远的兄弟。单我成年ㄟ当赚就多钱ㄟ时候,我要买厝,温五人尬七仔ㄟ厝,后来某子逗阵,做伙打拼,做伙七逃。开店打锣仔做头家,我做依永远ㄟ小弟,我ㄟ跟我ㄟ七拉讲这世上除了你我最爱ㄟ就是我大哥打锣仔。欸…案内降有一点见笑内,茂哥,压是省啊啦!就害羞ㄟ内,讲架像我要嫁给打锣仔大哥,哈哈啊……」
我不知道有打锣仔听到以后会有什么感想,但我想这算是我这为他们这兄弟之间的过客唯一可以替他们做得事情吧?
「同侪情感?」所有人对我的答案疑惑的说。
「是的,在某方面因为机于每个少年仔其实在家庭问题的複製上都有类似之处,当他们加入了一个堂口,或是我们说的角头还是黑社会等,他们其实都再找一个可以懂自己的人,而当一群知道自己问题,同样流落此处的少年少女在一起,这种情感表现,就会不断的扩大到同温层群体的每个人……我们可以看这案例,在最后五位少年即使一位被逮捕后,依旧没人脱离堂口。这不是他们对堂口有忠诚或是被控制,而是情感上面的居留。「如果我走了他要怎么办?」,帮派藉由少年仔未成年彼此义气和情感而成为最好的利用工具……」
我一边报告著,一边看著那些访谈的逐字稿。想想打锣仔被关的时间也已经过了快一半了,而每个月其他人不一定,但阿桃一定会去探望打锣仔。而那个时候因为发生那件毒品交易大事情,我的车被南哥的人找到,南哥打电话来臭骂我一顿,说我如果出事他怎么跟我姊交代?立刻要把我人转去「安全」的地方。
这后面发生了一件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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