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干,我看到场面就开口想缓和气氛,达宽这时候跟我挥挥手说:「没啦,情绪上来而已。打锣仔有要动,阿桃没讲不去,就算好啊。唉唉两ㄟ郎都不拉下脸讲开,个性有够像欸。」
一个月过去,打锣仔和阿桃还是一样状况。我听番薯说原本做车手的螺赖巴和达宽做了几次也没做了,因为上次「车靠车」送货差点被人黑吃黑,赔了两万,他们两个自己补钱出来填坑,感觉不合。加上大家还是怀念跟打锣仔以前打闹过去的日子,不想继续啊。
「但…阿桃他…工没听。我是栽样他靠这有赚到几万块啦。你看新衣新裤又买爱迪达球鞋,打锣仔尬我都不知要工作多久才可以买那牌子ㄟ鞋。」
是物慾让人上瘾?还是赌气。我看打锣仔每天晚上都会看到不在床上又去做「门徒」的阿桃,每次一望就是好几分钟。最后连几个兄弟裡的蕃薯都看不下去,跟阿桃说起来就当为了打锣仔不要在去运毒了,但却惹阿桃不高兴人刚回来就甩门又出去。蕃薯气的踢床出气。结果反而被打锣仔关心。
「别管依啊啦,闻去夜市绕绕。」打锣仔说。
其实我私下有跟刚做完「运转手」的阿桃在外头碰到,其实稍稍知道阿桃继续做的原因,跟阿桃在一般他们不会去的地方吃饭,阿桃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兄弟。他边吃著牛rou麵边说:「只要挖赚满钱,不知我诶当走,而且打锣仔一直说ㄟ开店做生意的歹志也有钱诶当成真,我一开始就是安内想,他安抓反对,改后就欸了解我做的原因。」
我不想去干涉阿桃做出来的决定,而且这段话说实在我也不知讲给打锣仔听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一直放心裡面。然后几天后……出事了。
我还记得那一晚我还在睡,就被一连串髒话声吵醒,一睁眼就看见打锣仔穿起运动裤连袜子都没穿套上鞋子就拿著手机往外奔,在床上的我还不知道什么事情,然后从窗外看到蕃薯已经开好车,打锣仔一上车他加速就走。螺赖巴也是急得往外去,我看他跟他那服装店的女友说爱她,可能这次有点麻烦,而随后我就看到达宽出现,丢了让我惊的东西给螺赖巴,一把小手枪,两人一人一把,就往外头走,我套上衣裤跟著走出去就看见两人骑摩托车加速出了堂口。
这时候我走出房间外,才听到尖头哥在堂口内骂人。
事情是阿桃又去当车手,但这次交易的对象在人品上有点问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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