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啥。我看蔡丰老闆提著行李出门,不知道要去哪裡。在蔡丰老闆离开后我跟阿讚两个收拾店内,拉上外头的铁门,阿讚一如往常穿著长袖子的上衣,不在乎那袖子已经沾满髒污泛黄,我洗了手就看他一人在餐厅裡看电视,晚餐已经摆好了,是牛rou乾拌麵,阿讚最会做也最好吃的一道料理,而且连啤酒都帮我准备好。
「这是在谢谢我?」我笑著坐下来问阿讚。
「恩。」阿讚趴在椅背上,手裡拿著啤酒,盯著电视上的综艺节目。
「老闆怎么突然休两天?」我吃著麵找话题问阿讚。
「他去扫墓,他爸爸和他mama的。」阿讚讲话,跟他骂髒话的时候那台语口音有落差让我不免有些不习惯,我对他问了蔡丰老闆之前对我问过的一句:「阿讚,你是不是讨厌我?」
阿讚听了摇摇头。
我继续说,讽刺的讲起今天那奥客的事情,但阿讚这时却转头看我,有点哀伤的眼神配著这脸蛋,真的颜质不差,除了阿昂那个例外长得比较性格之外,从打锣仔、阿桃、蕃薯等这些少年仔的长相一个个都格外俊俏,现在阿讚也是,一些些鬍渣、山本头、高挺的鼻梁,虽然肤色不白但自然透了点工作后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