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跟房门一样不管好留了下缝。而我倒是觉得情况莫名其妙,看著蔡丰老闆,他叹口气对满脸疑惑的我说:「这歹治複杂,挖后改尬讲啦……等一下你先麦底房间,后依一个人休息几勒。」说完,我跟著蔡丰哥下楼去,待在店裡,等一回就看见阿讚依旧穿著长袖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看到我默默的跟我低头向世表示歉意,我尴尬的对他笑了一下,抓抓头实在搞不懂这个阿讚。
「干,你真假就衰ㄟ内,堂口督啊离开,就度丢「疯狗讚」,欸我劝你尬注意ㄟ,黑内有恶犬,是真ㄟ会嘎郎ㄟ疯狗喔,嘎丢说不定诶得狂犬病。」
「你有必要把人说到那歹听吗?昂哥。」
「你母灾,这隻疯狗卡早五多恐怖。」
连续一个月没放假都被关在牛rou麵店裡,蔡丰哥观察我多天看我不会惹事才把我放出来,一出来已经跟世界脱节的我找了阿昂喝咖啡了解一下江湖事,不然我的论文都要从黑社会研究变成一碗碗牛rou麵经。昂哥一听到我口中的那个人,在听我叙述长相,马上就知道是哪一个阿讚。
阿讚,道上人称「疯狗讚」,十四岁就跟了某个大哥,个性怪独来独往,但很麻烦的是,这人只要不爽就是见血,不管对方是谁,故就算是自己的小弟,每个大哥也都怕这阿讚突然发神经起来,偏偏疯狗讚就是能打能干。阿昂说当时疯狗讚跟的大哥与南哥势力不同,所以阿讚到处砸场子,破坏地盘的游击战,让向来习惯谈判做事的南哥看不顺眼,而且阿讚上头那大哥摆明把这疯狗当棋子跟人谈判,故最后南哥使计,用内鬼逮到他们把人全cao掉。
阿昂说,当时唯一没cao到就是这隻「疯狗讚」,后来听说他不知为什么自己投案给警察逮,因为重伤害和过失伤害被法院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从未成年感化院,关到成人监狱。阿讚跟的大哥本来南哥就没多放在眼裡,他只有对这隻疯狗印象深刻,顺便给那派系一点教训,整个清理后,道上也差不多忘了这隻「疯狗」,只有当时遇过的人才会印象深刻。
十七岁进去关,现在也都二十七岁了。虽然阿昂说疯狗讚如何如何,但在牛rou麵工作的阿讚,怪是怪了点,但让人感觉不出来有哪裡疯。新闻上时常有被关后重新做人的少年仔跟老大。
但像是阿昂这种被关过又重新出来继续重cao旧业的人远比那些回归正常社会的歹仔多更多,这是一种无可奈何,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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