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全缴械在保险套裡。
这是阿讚被蔡丰哥上的第一次的情景,不是他的春梦而是成真的美梦。激战后阿讚拿著衣服要遮住自己的刺青,却被蔡丰哥拿开温柔的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说:「目睭闭慨……挖帮你洗身躯。」
「挖…挖嘎低来…蔡、蔡丰哥……」阿讚慌著说,但眼睛却乖乖闭起来。
「干!干都干了啊,害羞啥小啦!」蔡丰哥笑著说。
虽然我觉得有很多是我脑补的片段,但是我觉得还不错,我在厕所挺著勃起的yinjing撒尿,边尿我边想到阿讚那关公的刺青还有蔡丰哥那阿修罗王的刺青。也许以神来说,两个刺著战神的人床上激烈的斗争,也是一场对他们彼此天谴的战役对吧?想到这点我摸摸我手臂上这刺青。
「你选的刺青,我该拿它怎么办?」
我问,在这空荡荡的宿舍厕所没有人可以回应我。
6 斯文
都来到这裡了感觉就该刺些什么?我当时这样说。
看我翻著那些刺青图腾还有各种神迷的图片,你皱眉头cao著台语骂我说:你不适合啦!人还是清清白白的较好。你是这样说,但我却觉得你胸前连到手腕的刺青挺好看的。看到你还是反对我刺,我却意气用事的把衣服脱下来,裸著上身将捺刺青的本子递向你说:「不然,你帮我选?」
不管你说自己身上的刺青是一世人的事,我把我身上的责任推给了你。你搔著头骂干你娘,胡乱翻了好几页刺青图,最后将本子一扔跟我说这太楼扣了。听到这你用台腔发出这英文单字,让我忍不住笑,直问那是谁教你的。你看我笑成这样,很不爽又很害羞大声干我!你也是会说英文的。
看我们在那你来我往的打闹,刺青的人却没不耐烦,反而感觉很新鲜。说看到我们两个,有点想起他以前的那些兄弟了。说完神情却显得哀伤。刺青师拍了拍我的身子说:「在道上最要珍惜的是兄弟们最单纯的样子,因为时间到了,大家就都回不去了。」说到这点,我看见你也因为刺青师的话沉默了。
「茂仔,你刺花吧。」你对我说。
不知道是刺青师的花惹你认真,你碰了我的手臂说刺这比较好藏。我把你的手移到我胸前,你惊讶的看著我,我则回你说:「都要刺了有什么好藏?为什么你要我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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