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一回事,但在研究上却造成一些进度的困扰。
好在不管是少年仔、酒点小姐、还是黑社会的,都是在晚上办事,阿昂自然也不例外,俊昭的那约也是晚上,生日会那天,我到指定的会馆赴约,在这之前我还跟我姊打过照面。
「你这人真什么人都惹,还好惹上个有品的。俊昭人不错,以前我管便服和礼服店时,富伯那下面那几个跑前线的头,只有他那么讲道义。南哥上面那大爷之前开新赌场还想挖他来管事让他分红,被他以自己是富伯的人婉拒。」
我姊这话不假,我迟了些到在下面有人挡我,我请他们联络俊昭,过了一回俊昭自己下楼,看到我就说:还怕你不来。但当他问起阿讚人,我只说阿讚有事没法来,况且他现在退了不想跟道上有太多接触。俊昭想了想跟我说:「也对啦,要退就退乾淨,你有机会遇到他在帮我跟他表示一下,我不会再打扰他,但他真的出什么事,我一定会尽量帮他乔,我俊昭说到一定做。」
进到包厢,慢谣舞曲的声音大到有点吵,重低音的节奏那萤光满桌的酒,让我想到夜店,差别只在于这边放的不是英文曲,而是国台语交错的歌曲。几个少年仔看见俊昭马上都会喊俊昭哥,俊昭也都像之前跟阿讚互动一样拍拍那间少年仔的肩或背。最后瞧了个位子给我坐下,我一坐下旁边一个朴素带眼镜的女生就帮我倒酒跟我说:「啤酒?还是威士忌?」
「啤酒就好,谢谢。」我接过酒跟那女生道谢。
然后就看见俊昭跟那女生咬耳朵,女孩听了点头,最后俊昭朝那女生嘴唇亲一下,对她露出笑脸。俊昭的鬍渣刮的乾淨,阳光的笑脸映在红绿闪烁灯上,抓有层次的头髮,就像杂志上男模特一样迷人。他走去跟很多人聊、乾杯、打闹,我喝完杯中的酒,看见几个少年仔脱去上身的衣服崭露他们自豪的刺青,有几个还只有割线而已,打雾都还没。让我想起阿桃跟打锣仔那群小少年,在他们唱歌喝酒的时候也是那么快乐。
但大了年纪的刺青师文彬叔跟蔡丰哥对这种事情称为「买醉」,你自己不醉怎么继续?把自己灌醉明天才好过,出来混哪一天还不知道,今朝不醉,明日可能连醉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感觉有人把酒往我杯裡倒,我转头看是刚刚那戴眼镜的女孩。这个人就是便服店的奈奈,我看她杯子空了,也想帮她倒酒却被她拒绝,她说她喝茶,之后拿起凉烟来抽,我跟她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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