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利卖个吃黑蹧蹋自己。」
旁边的峰哥微微的点头,阿山叹气说:「挖关完都出来,麦讲贼过去ㄟ歹志好不!来啦!喝啦喝啦,ㄟ!茂ㄟ,哩马做伙。」阿山帮我杯裡的酒倒满,我就这样跟著阿昂以前的大哥和朋友举杯,一乾而尽。
这天喝到最后,阿昂呼呼的趴在海产店桌上睡,我跟峰哥扛他,阿山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说自己没事就先搭车走掉了。我跟峰哥一起扛著阿昂坐计程车,我看见阿昂那红通的脸表情有点不对,就马上扯开透明塑胶袋,开口对他的口,就见阿昂马上往下就是一吐,酒味混杂呕吐物,呛鼻的味道另计程车司机打开窗户,皱眉头,马上就不爽的说:「不是说不会吐吗?」
「司机先生,我朋友刚刚在店裡其实就吐过啦,不过他要吐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没弄髒你的车,你好好开啦喔。」我看见峰哥笑笑的回应司机,不知为什么很普同的几句话,却让车内突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