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砍郎打郎ㄟ人生啊。」
「蕃薯,卖哭啊啦,阿桃和打锣仔尬温巄没怪利啦,哩去来得处利机勒啦。」罗赖巴说,我看见他使了眼色叫做在机车上的达宽和他女友,达宽点点头笑的勾住番薯的肩膀说:「卖伤心啦,今日罗赖巴老板没在,挖去裡面喝酒啦!」
「丢啦,番薯哥不要哭啦。」达宽的女朋友也说,把番薯哄进店裡。
「我第一次看见蕃薯哭成这样。」我对打锣仔说。
「挖马系啊,干突然肝就哭,惊己丢。」罗赖巴说,我笑笑的看他:「你现在话变好多,以前都不怎么讲话。」
罗赖巴听到我这么说脸红红,拿了工具继续修顾客的机车,不知是不是想掩盖自己的害羞,就把话题转回到蕃薯上面。他对我说:「打锣仔走,番薯依就变温ㄟ头。压力大,茂哥你个ㄟ记得温卡早ㄟ堂,嘿变态ㄟ尖头大ㄟ没?」罗赖巴提起,我立刻想到那强姦过打锣仔和玩弄阿桃的噁心的脸。听到罗赖巴一提,我有不好的预感,看著罗赖巴问:「不会番薯也…」
「你栽就好,卖嘎别人讲。」罗赖巴没有多说,只跟我说了这句。
开朗的番薯,从我看到他就一直是笑笑的。说实在番薯很符合我们一般平地人对原住民的形象,乐观开朗,但是也因为番薯对大家都笑笑的,往往也不知道他心裡面苦在哪。要少年仔这些混在道上走跳的孩子在你眼前落泪有时候很难,但像这个突然溃堤的也有,番薯的眼泪哭得很複杂。
想到这点,我又开启跟番薯谈心的难个录音档。录音档裡是我在达宽和他女友安抚了番薯几分钟后出来,换我走到机车行裡看见两、三罐酒在桌上的番薯,黑红黑红的脸,恍惚的跟我聊起了一些事情,那时候的纪录。
聊了几句,我就听番薯开始说:
「挖本来、本来打锣仔齁关习准就想卖走啊。但系挖走后,母栽大家ㄟ按烂?茂哥你各ㄟ记,当时你架温搬戏骗尖头哥时,依母细勒欺负阿桃?挖以味挖架黑个没像阿桃加小汉依没兴处,哪ㄟ栽依ㄟ出手……」
番薯回忆当时的画面,有点发抖。有天半夜阿桃喝挂了,跟他出去玩闹的达宽说它会把阿桃放在附近网咖的包厢睡,明早在载他跟自己会合。这时候达宽已经交了刚刚那小女友,番薯用脚底板想也知道他要去找女友衝啥毁,也没阻止。罗赖巴刚分手,心情不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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