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任何思考逻辑之外。同性恋者在黑道眼中基本上总是会跟娘砲扯上关係,在他们所认知这种男人中的男人,兄弟的世界,没有像同志这种不够男人的人的存在。这是一种偏见,但不得不说这个圈子却接受这种偏见。很有意思的是,见不得光这点,不管是同性恋或是黑社会少年仔,在这主流社会基本都是一样,同等边缘化的人们,就某方面很类似,而且另一方面,我认为兄弟之间的道义,在我的眼中更像是……
暧昧不明的精神恋爱。
我不知道姊如何让峰哥相信我是她前男友的事情,并且引导出我是同性恋这事情。毕竟我话术没她高明,而这备案一般的女人或酒家女说服力不足,但如是某大姊的小白脸最后发现是同志这种看起来有点唬扯的故事,在某方面可是比看起来太过完美的造假,更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你娘的,真的是搞男人的,我她妈的今晚那么折腾结果干你的!真相就是这个?」坐在车上,峰哥啼笑皆非的看著我,邻座的我瘫在座位用一整迭卫生纸止血说:「这下你信我了吧?峰哥。」
「你她妈的一开始为什么不老实说。」
「峰哥,你也想想哪个GAY会在你们这些搞女人的男人面前承认自己是GAY?况且你还是阿昂大哥呢,我还是会怕的么,好不好?」而且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这句话我憋在心裡不好说。
事情呼咙过去,当晚最后下车时,峰哥叫住我,塞给我一包不知道哪来的钱说是今晚的医药费,口气略带威胁的说今晚的事不准跟阿昂提,我点了点头,转身要走时,峰哥却说:「欸?春茂仔,我问你……」
昂仔他是不是喜欢查埔?
我愣在原地,峰哥摸摸下巴,不管我表情怎样就继续说下去:「想一想,从他还没成年就没看过他把过女人、嫖妓泰国浴都没有、酒吧夜店也不勾一个、捡个走。现在也没对小姐出手,最大兴趣不是这些男人鞋和跟兄弟们喝酒。哪天我这小弟真要是喜欢带把的啊……」
峰哥举起手做出一个手枪的手势瞄准我,笑笑的说:「你可别想玩玩我兄弟就走,许春茂,昂仔怎样我找你负责。知道没?」丢下这不知所云的话,峰哥开车走了……
「如果阿讚学不好,我觉得我要负责。」阿袁苦恼的想。
我看著他皱起没头想很多,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他想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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