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一起打混的兄弟,他没办法被说个几句就走掉。
「蕃薯?你不是有啥事情啊,讲吼补ㄟ听啊好不?」
「铺ㄟ挖……ㄟ……那个…挖……刚…ㄟ……」
「哩希歹势喔,在那ㄟ来ㄟ去。」
连上的辅导长,潘辅导长,看蕃薯在那边要说不说彆扭的模样,笑著推了他一把。这週留守主官是他,军中也只剩两、三个义务役小兵。这位潘辅导长从蕃薯来到这部队时就对蕃薯很照顾,两个人会走近其实也非碰巧,主要是因为潘辅ㄟ看了蕃薯的病症资料上有附注这班兵有一点「思觉失调症」的情况,说是好奇找了人来聊聊,谁知蕃薯听了竟然是:「啥?挖那乌神经病?干!辅ㄟ,卖乱讲啦。」潘辅导才知道原来蕃薯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病。
军中待久了有些人常会变得怪怪的,当潘辅导觉得这番薯还不错,不仅一个班长跟班兵打成一片,处理事情也不马虎,缺点就是电脑文书这些不怎么精通,但体能不知是不是原住民的缘故挺在行的。久了潘辅导也把之前蕃薯官兵身心资料上的事情给忘了,直到有天……
「干你祖妈!挖弃养!凭啥?依告挖弃养!干!挖细汉就离家低社会打工睏工地公园,依冈栽!凭虾米!凭虾米挖爱养依!依对挖、挖挖挖、干你佬!干挖依定要齁依死!依郎低哪?挖养依?卖校想啦!」
那是潘辅导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蕃薯,他还记得他跟一个叫许春茂的人用力的在外头医院诊所裡抓住失控的蕃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