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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捂了把脸,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可他一抬手就发现手臂酸痛得要命,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
肆酒揽过他的腰帮着揉了两下,贴着他的耳朵:“对不起啊,我昨晚太过分了。”
朝歌被男友的低音炮苏到差点没直接瘫软,不过离这也不远了,朝歌被肆酒服侍着,完全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酒店的玻璃是半透明的,但是阳光依旧肆无忌惮地照耀进来,打在白花花的床上,让人止不住的犯懒。
朝歌打了个哈欠,昨晚他没怎么休息好,眼底都有些淡淡的黑眼圈,只是因为确实有点疼,不过他作为一个男人(?),哭或者买惨这些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朝歌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朝歌昨晚相当于是整整硬撑了一夜,要不是最后肆酒心疼他没忍心多折磨,估计他今天都下不了床。
他闭着眼睛,准备补一下眠,刚好身边有个人形靠垫,索性直接躺在肆酒怀里了。
迷迷糊糊中他觉得自己脖颈痒得很,伸手去挠摸到的却是略微扎手的短发。
朝歌:“?”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发现肆酒特别喜欢舔舐他的脖子,尤其是三年前被他咬过的地方,现在疤痕很淡,但是凑近了隐隐约约还是能够看得清楚,就好像在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似的。
朝歌摸了两把肆酒的后脑勺,没推开他,虽然觉得有些痒,但是还是任由对方动作。
他思绪纷飞之间突然感觉到脖颈一处刺痛,带着点酥麻又瘙痒,朝歌没忍住从鼻腔中发出轻轻地哼声。
也不是太痛,也不知道当初被咬的时候怎么还会差点哭出来,但是朝歌清楚地感觉自己起了反应。
早晨的男人真是惹不得。
既然昨天就已经赤诚相对了,朝歌简直sao到不行,挂着一条腿就往肆酒身上蹭。
肆酒:“……”
他松掉了嘴里吊着的rou,抓住了朝歌乱动的腿肚,深吸了一口气。
昨天已经够辛苦了,今天再做他担心朝歌身体受不了。
朝歌可顾不了这么多,想要就要了,肆酒不允许就自己主动凑上去。
肆酒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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